“能吗?”梅果一脸茫然,“你怎么就相信一切都有可能?当初最乱的时候都没成功,如今那人握大权多年,早就培养出自己的势力,早就巩固了自己的盟友和盟军。当初都没能做成的事,你凭什么就认为现在能成?”
“当初是当初,当初我们也被打得措手不及。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蛰伏多年,等的就是一个机会,且他所谓的盟友盟军,不过就是东秦的郭家叶家和段家。您如今也身在东秦,您看看东秦现在的局势,还跟从前一样吗?郭家的兵,那郭问天现在可还调用得动?老太后的私兵又被捣毁了多少?还有叶家,叶家整个都没了,他还拿什么去结盟?到是段家逃了出去,可一个段天德他也翻不了天,他手底下隐藏的私兵大部份还都留在东秦,没跑出去呢!”
她说到这里,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握梅果的手。梅果抗拒了一下,见没挣开,也就由着她握了。只是被握住的那一刻,眼里的血泪又开始往下流。
“少主,快别哭了,要是主子知道您在东秦受了这么些苦,该有多心疼啊!”
梅果的哭却怎么都止不住,“比起父亲,我这哪里叫苦?比起我那已经故去的母亲,我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栾姨,你说世道为何这么不公?我也是千金之体,我也是金枝玉叶,我本该过着最高贵的生活,可却沦落到这种地步。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惩罚我?”她抓着中年女子的手,哭得伤心,却又要克制。
被叫栾姨的女子将人揽进怀里,吸了吸鼻子告诉她:“少主,一切磨难都是老天降下的考验。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想想将来咱们大功告成痛打仇敌的时刻。”
“会有那一天吗?”
“怎么不会?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就像这文国公府的二小姐。”
听她提起白鹤染,梅果终于笑了,“是啊,想想阿染,还真是个奇迹。我忍隐那么多年,为的就是不牵连她,我怕自己一旦有所动作,一旦被人看出端倪,会连累她一起遭罪。所以那么多年我都不敢有所行动,只能藏在国公府的角落里做些粗活。没想到洛城三年,再回来之后阿染竟像变了个人一样,又懂事,又能干,还得了个好夫婿。如此我才敢放开手脚,才敢做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敢去做的事。”
“少主太急了。”栾姨是满眼的心疼,“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可是你不该把自己都搭进去。你是千金之躯,如今却……少主,这要是让主子知道了,他该多心疼啊!”
“那就不让他知道。”梅果抬手去抹脸上的血泪,“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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