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了,“只要她一天未嫁,她就只是本国公的女儿,是国公府的四小姐,庶出的!”
邵氏立即附和,“是是,老爷说得是。四小姐这次确实是鲁莽了,二夫人本来就跟着郭家上了一股子火,谁成想临回家门口了还让四小姐给气了一下,这病才……”
“郭家最近如何了?你去看过没有?”他问邵氏,“郭箭那小畜生让他祖父打死没呢?”
邵氏说:“早起那会儿去看了一次,郭府到是让进了,但箭少爷没见着,听说给关到祠堂里反省去了。”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下白兴言的脸色,又继续道,“其实这也就是个家中丑闻,说出去是难听了些,闹得也难看了点儿,但归根到底,关起门来还是自己家的事,无伤大雅。二夫人确实心急了些,有点儿太在意了。”
白兴言一边听一边点头,“你说得没错,家中丑闻而已,伤的是脸面,却伤不及郭家的根,为了这等小事着急上火犯不上。”他看着大叶氏,看看她头上罩着的面巾,又看看那条缺失的手臂,心里又有一阵厌恶升腾起来,要很努力才能给压下去。好在身边还有邵氏李氏这样的小鲜花儿惹人疼,不然他这日子过得可真是要闷死。
“就是这伤……”邵氏心里愈发的没底,“老爹,照理说不应该越养越差呀!”
白兴言也觉得不该越养越差,这里头总让他感觉到不对劲的成份在,于是他又问邵氏:“二夫人吃的药是谁侍候的?有没有查验过?”
邵氏知他是什么意思,于是赶紧道:“药是李姐姐亲自看着煎的,绝对没有问题,且每次药端到二夫人跟前,李姐姐都会自己先喝一口。问题绝对不是出在药上,咱们肯定还有没想到的。”她说着话,往窗户口看了一眼。时下是冬日里,窗子都关着,可邵氏这一眼还是引起了白兴言的注意。
“你想说什么?可是想到何处不妥?”
“妾身是想到了些事情,但不知当讲不当讲,更不知自己的猜测是对是错。”
“你说,对的本国公就听,不对不听就是。”
“好。”邵氏俯了俯身,“妾身想说的是,大少爷带着他宠爱的丫头也住在这院儿里,近几日那丫头总是让大少爷燃着香绕着院子走,说是为二夫人祈福。起初妾身也没觉怎样,可是后来妾身发现每每大少爷燃那个香时,二夫人的状态都会起些变化。或是面色变得红润,或是神智变得清醒,昨儿甚至能坐起来了。本以为是好事,可一旦那香味儿散尽,夫人的状态就会立即回复到先前,而且一次不如一次,越来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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