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还能够救走君灵犀,并且顺利脱身。所以他认为这都是在说大话,是白鹤染在宽慰君灵犀,也宽慰自己。
不过白鹤染的话也让他有好奇的地方,“你说同我有仇,有的是何仇?我若没记错,该提仇的应是我才对。你父与我有夺妻之仇,要报仇,也该是我找你来报。”
白鹤染摇摇手指头,“不不不,不是这个道理。你的前妻虽然后嫁入了我家,但那也不算夺,毕竟是你先跟她和离的。至于孩子,也是你自己放弃的。不过我真的很怀疑你当初跟叶之南和离的动机,你这哪里是有什么夺妻之恨,分明就是派了三个卧底埋伏到我们家去,一天天一年年的把我们家的好东西一点点往外搬。我说的仇便是此仇,这仇可大了,这么多年你花白家的用白家的,白家的银子拿了多少,怕是你自己都数不清了吧?”
她往前走了几步,离段天德的队伍更近了,“我说的仇,却也不是白家的仇,你花用白家多少都与我无关。可偏偏被叶之南送往德镇的那些钱财,都是当年我生母从歌布国带来的嫁妆。所以我所谓的仇,是我生母的仇,所以你们段家吃进去多少,就得给我吐出来多少,连本带利我都得收回来。你放心,不会多也不会少,一笔一笔我都有帐呢!”
身后德镇方向,有马蹄声传来,还有车轮子碾过雪地的声音。为数不少,至少有车五辆,有马匹过二十。
默语回头看了一会儿,俯在她耳边说:“应该是段府的姨娘们到了。”
冬天雪也紧张地向四周张望,“小姐,有伏兵拉弓的声音。”
白鹤染点点头,突然提高了嗓门:“当然,这些帐跟你算也不太能算得着,毕竟花的用的也不是你,你只是个贴了皮的歹徒,捋劫或者杀害了真正的段老爷,然后冒用了他的身份占据段府而已。你是个假的,你根本就不是段天德!你根本就不是段天德!”
最后两句几乎是用喊的,运着内力的声音在这漫天风雪里穿透回荡,对面的二三十人听到了,自己这两车人马听到了,身后越行越近的那一队车马也听到了。
越来越多的人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就连那三个被押来的孩子也不例外。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往前方看去,目光皆落在那个段天德的身上脸上。
十四姨娘的声音从后头扬了来:“小姑娘,你为何要绑了我的孩子?我哪里对不住你?”
白鹤染的声音依然带着强劲的穿透力,她告诉十四姨娘:“我不是存心要绑你的孩子,我只是让你、也让随你一起来的那些姨娘妾室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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