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院儿了,就连林氏的香园也因为白燕语跟白鹤染亲近,让白兴言开始有意识地不愿意靠近。可他到底是个男人啊,有正常的需求啊,家里不行就只能上外面找,却偏偏手里没有多少活动银子。如此一来,也只能去福喜院儿凑合一下。
林氏一边分析一边笑,“以前一门心思都在老爷身上,总觉得他是这辈子唯一的依靠,不把他给侍候好了,别说我日子不好过,就是我的女儿将来也不会有好出路。所以那时候真是使尽浑身解数去侍候他,连带着还要听二夫人的话,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红氏也叹了口气,“我不也是一样么,从前的日子真是一言难尽。我们都是为了活下去,都是为了能给自己的儿女挣出一席之地来,就是怕以后成了别人的掂脚石。好在现在苦尽甘来,再回过头来看二夫人折腾,好像看到了从前的自己,真是天道好轮回。”
“你说她这么折腾能挽回老爷吗?”林氏一边说一边摇头,“我们都了解老爷,他喜欢的是年轻貌美的,要不是我们两个容貌保持得好,人显得年轻,怕是早早就失宠了。可那二夫人都成什么样了,就算满足了老爷一时之需,还真能挽回老爷的心?”
“挽回心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总觉得她这番折腾不是什么好兆头,保不齐里头还有什么幺蛾子,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当晚,白兴言依诺去了福喜院儿。
白惊鸿没死的惊喜还在心中没有散去,对两位新妾的期待也还记在心里,所以他对大叶氏也没有太多的抵触。大不了吹了蜡烛闭上眼,女人么,还不是一个样。
他怀着这样的心情到了福喜院儿,一进屋就懵了。他是听说二夫人把卧寝布置得像新房,但万没想到这新房的床榻上还坐着个穿着大红嫁衣、盖着喜帕的女人。
叶之南这是抽的什么风?
这是白兴言的第一念头,他觉得这女人真是有病,装饰房间也就罢了,他可以理解一个等待已久的女人的心情。可都这个岁数了,还把自己给打扮成新娘子是几个意思?
这不是成心恶心人吗?带不带这么玩儿的?
白兴言的脸色很不好看,赶走了下人之后,正想喝斥大叶氏几句,却在这时,坐在床上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说话了:“老爷,您过几天就要纳新人了,您看这新房布置的可还满意?到时两位美妾也会像妾身这样,穿着大红喜服,盖着大红喜帕,安安静静地坐在榻沿等着您。”
她这么一说白兴言就明白了,这是要他把此情此景想像成过几日迎娶美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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