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耳刮子抽到了白蓁蓁脸上。
这个耳光白兴言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把对白鹤染的恨,对白浩轩刚刚那番话的恨,以及对红家插手他文国公府的恨,都打在了白蓁蓁脸上。
白蓁蓁不像白鹤染,她不会武功,没有功夫底子,面对白兴言的耳刮子她是躲也躲不及时,承也承受不住。一个耳光扇得她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然后飞出去老远,扑通一声摔到地上,眼冒金星,满嘴的血。
白兴言还不解气,愤怒已经让他失去理智,他现在急需找一个人出了这口恶气。
正好白蓁蓁撞到了枪口上,一下子就激怒了他,在白蓁蓁摔到地上之后,他甚至抄起院子里的藤椅,照着这个四女儿就砸了下去。
管家白顺正好关了府门来到前院儿,一看这架势当时就吓傻了,赶紧跑上前一把将那张藤椅给抱了住,同时大声道:“老爷息怒,老爷千万息怒啊!您是急糊涂了吧?这是四小姐,是未来的慎王妃,您要是把她给打坏了可了不得啊!”
“别拦他!让他打!”白蓁蓁也急眼了,干脆坐地上不起来,“白顺,把手放下让他打。多有本事,对外像只过街老鼠一样,回到家里逞能一个顶俩。有本事今天就让他把我给打死,我到是要看看,我未来的公婆对我都千好万好,怎么回到家里我自己的亲爹对我抬手就打。白兴言,除非今儿你打死我,只要你打不死,明天一早我就找地方说理去,咱们把你为什么打我的前因后果都说个一清二楚,把你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都讲出来听听!”
“白兴言,别跟我搁这儿吹胡子瞪眼睛的,从前我还敬你是我爹,但打从你把我从国公府门口赶走的那一天,我对你就再没有丝毫敬畏!今日你这一巴掌更是打尽了我们的父女缘份。反正你也不在乎你的儿女,你的儿女随便你杀随便你打,杀儿子,虐女儿,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当然不差我一个。只是你可给我想清楚,我还是那句话,除非今晚你打死我,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但凡你让我走出国公府的门,我保证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我保证让你的光辉事迹传遍大街小巷!怎么样,你打是不打?”
“你……”白兴言气得几乎都要爆炸了,手里的椅子几次下落被白顺几次拦住,杀人的心几次提起又几次落下,牙关咬了又咬,终究还是没敢挣开白顺的阻拦。
他是有点子功夫在身的人,想要挣脱白顺易如反掌,可是白兴言明白,白顺是一个台阶,他要是就着这个台阶下了,这件事就是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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