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根本没来得及往细了想。
白浩轩就更是不明所以了,他是被他姐姐从国公府里拉出来的,只说娘亲被三皇子打了,俩人拎着菜刀就去报仇了。
后来再回红家,见到红忘,也没顾得上细问,只知道红忘是大舅舅流落在外多年的孩子。
可这会儿却越听越不对劲了,于是她问白鹤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鹤染知道事情瞒不下去,便挑了最直接最简洁的主线,将整个事情讲了一遍。当然,她没有提及任何有关白兴言和李贤妃的事,只说当年歌布内乱,淳于傲威胁白兴言这样做的。
白蓁蓁听得大惊失色,白浩轩却听出了关键:“歌布国的大皇子如何威胁得了父亲?他得是用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父亲狠心溺死自己的亲生儿子呀?红忘哥哥可是他的嫡子啊!”
红氏皱着眉看向白鹤染,这也是她存在心头十多年的疑惑,她虽救了红忘,可直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白兴言要杀死那个孩子的理由。
究竟是什么原因和力量,能让一个父亲去杀死自己刚出生的嫡子?
白鹤染沉默下来,只微微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几人只当是她也想不明白,便也没有再问。一行人心情沉重地回了国公府,此时已过亥时半了,白兴言都从天赐镇回来了。
文国公府的大门是紧闭的,但一看她们回来立即就打了来,她们这才发现,前院儿居然聚集许多人,几乎是所有在家的人都或坐或站地在院子里。
当然,如今国公府里也没有多少人,老夫人不在,白燕语不在,小叶氏死了,红氏一家跟在白鹤染身边,大叶氏和白花颜全部重伤不能下地。所以院子里站着的也就是白兴言,带着个林氏,以及身上同样带伤的白浩宸。
白兴言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心里真是憋屈得不行。好好的一个家,怎么人丁竟衰败成了这般模样?不说以前,只说年初的时候,白家还是一派欣欣向荣之景,跟如今天地之差。
白兴言越想越恨,这都是因为白鹤染,一切罪孽都是白鹤染造成的,如果不是白鹤染从洛城归来性情大变,还学了一身本事,现在的白家就还是从前的白家,他白兴言每日还能上朝堂,大叶氏也还是雍容华贵地坐在家里主事。惊鸿没有死,浩宸还是他最骄傲的嫡子。
都怪白鹤染,如果没有白鹤染回来,这个家该有多好啊!
白兴言再一次将这一切都归罪于白鹤染,然而却也只能是在心里暗恨,如今把柄握在白鹤染手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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