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皇子给他们的回报一定十分丰厚。
她没回答对方的问题,到是反问那人:“是生还是想死,你也给我一句痛快话。”
“哦?如何个痛快法?”那人听出些门道来,“莫非我还有活命的机会?”
“不只有活命的机会,还有赚钱的机会。”白鹤染告诉他,“如果你肯告诉我你的主子是谁,我让你活着,还出给你三倍的价钱,你觉得这笔买卖划不划算?”
“划算。”那人老实地点头,“可是你觉得我会信吗?三倍的价钱?怕是我只要将你想知道的说了出来,你立即就会杀死我。”
刀光听不下去了,“说不说你也是个死,说了还能拼一半活命的机会,这还有什么可考虑的?至于你那主子,你又不是从小卖身为奴跟着他的,一个受人雇佣的杀手而已,有奶就是娘,哪里来的那些个忠义良心?这三更半夜的没人愿意跟你废话,你要说就赶紧说,不说就挨一刀,趁着你那些兄弟还没走远,你紧着点儿还能追得上。”
白鹤染点头,“非常有道理,那就这样办吧!”话说完,突然手中长绫抖出,转了个圈儿就缠到了那人的脖子上。勒是一方面,关键是上头还有针,那人只觉得数枚银针刺入脖子,好像整根都扎了进去,就连喉咙都没放过。
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却偏偏又一下子死不了,这种折磨才是最痛苦的,也是最煎熬的。
“我说!我全说!”威胁之下终于吐了口,“是当朝三殿下,是他一年给我们一百万两黄金,让我们追查当年被白兴言掐死的那个孩子。”
“三殿下为何要追查那个孩子?查到之后如何处置?”
“不知道,原因不是我们这行该问的,至于要如何处置同样不知道,只知道人找到之后送往德镇段府,到了之后就说三殿下要的货来了,之后便会有人接应。”
白鹤染眉心微皱,德镇,又是德镇,她一直知道叶家跟德镇段家有关系,却不知三皇子何时搅了进去。最关键的是,那三皇子在这一系列的关系里,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信物呢?”她将手伸向那个活口,“不能只凭一句话人家就信你们是什么人吧?三皇子差遣你们这么多年,总该留个什么信物之类的。”
“没,没有。”那人犹豫了下,话说得有些嗑巴。
白鹤染就不明白了,“既然都当了杀手,肯定身边是无亲无挂的,想来那三皇子也没什么能威胁得了你们。不过就是金钱的买卖关系,你这犹犹豫豫的到底图什么?图杀手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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