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在她心里,赌肯定是赌,但赌的却不是君慕凛这个人,而是白兴言干的这件事。
她绝不相信一件事情可以瞒天过海永远不为人知,任何事情都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何况白兴言干的这个事还留着把柄在敌对之人的手里,就算她把叶家人都除掉了,宫里依然还有一位太后,遥远的歌布依然还有一位国君。
这些都是知情者,偏偏她现在还动不了手。
这就像是埋着无数颗定时炸弹,你不知道炸弹什么时候就爆炸了,在还没有能力把所有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好之前,她绝对不想主动引爆那些炸弹。
她在赌这件事情会在她和君慕凛之间造成多大的影响,她的父亲睡了他父亲的女人,还生下了一个儿子,却让他父亲一直当成亲生儿子养到成年。这典型的喜当爹,典型的绿帽事件,君慕凛能一点都没有心理障碍吗?
一旦产生了心理障碍,对她和他之间的关系,能一点都影响不到吗?
绝不可能的。
白鹤染的目光再度坚定下来,“总有那么一天,你会明白我此时的苦衷,你也会明白我所谓的赌注,赌的究竟是什么。”她仰头看他,正对上那双紫里泛红的眼,突然开口相问,“君慕凛,你对一夫多妻制有什么看法?”
正在盛怒中的人突然就是一懵,这怎么又拐弯儿了?话题怎么突然就拐到这上面来了?
“白鹤染,你确定现在要同本王讲一夫多妻?你真就不想解释一下所谓的赌注?本王不介意你抱桌角,但却十分介意你不缠着本王。染染,天大的事,只要你肯拽一拽我的衣角,我都会拉住你的手,绝不放开。你为何就不能相信我?”
她鼻子有些发酸,主动把刚刚退的那半步又走了回来,然后把两只小爪子搭在他胸前,一下一下地扯着他的衣裳,像足了一只撒娇的小猫。
“我自然是信你的,就是偶尔会患得患失,偶尔会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何况我这还有一个不叫人省心的爹,我就怕他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影响到你我之间的关系。”
君慕凛不解,“他得犯多大的事儿,才能影响到你和我?难不成他还敢灭我君家全族?就算他有那个胆子,他有那本事么?好了就算他什么都有,染染,他是他你是你,他做的事为什么要你跟着吃瓜烙?你与他之间的关系,不是早在你离开京都前往洛城的那一刻起,就一拍两散了么?”他指指白兴言,“否则你也不会这样折腾他。”
她有些动容,可还是无奈,“灭你君家全族,你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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