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拿回来,“燕语女红做得不好,小时候没怎么学过,污了殿下的眼了。算了,殿下还是还给我,您肯定也不缺个压脚的被子。”
她去拿披风,一只角都捏在手里了,却又被他一把给抽了回去。
“是不好看,连街上穷人家穿用的都不如,真不知道国公府是怎么养闺女的,居然能让女儿家的女红差成这样。”他一张嘴,毫不犹豫的损讽起来,但手里的披风却握得更紧了些。“不过既然是送给本王的,便没有再要回去的道理。北寒之地终年寒冰,本王带的厚衣裳也不知够不够用,刚好你这披风可以拿来御寒。多谢。”
他说完,一个浅浅的狐狸笑溢了起来,映在白燕语眼里,便成了她这一生最深刻的记忆。
“本王要走了,别忘了托你带的话。你……你也保重,下回若能再见着本王,别再哭鼻子,再要给本王送东西,也好好练练针脚,别总这么难看,本王穿起来会很丢人。行了,回去吧,再不走就要耽搁脚程了。”
他再不犹豫,转身就上了马车。白燕语看着他行动利落,心里总算安慰了些。
马车走了,她往前追了两步,就在车厢窗子低下大声地道:“殿下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燕语会每日都拜在佛前为殿下祈求平安。殿下多保重,燕语会听殿下的话好好练女红,等殿下再回来,一定给殿下缝一件像样的斗篷。”
车厢里的人没回话,只是伸出手,冲着她挥了挥,算是别过。
马车行得快了,白燕语跟不上,不得不停下来。只是心里那种难受怎么都控制不住,那种五皇子有可能会一去不回的恐惧愈发强烈。
她蹲下来,将头埋在膝盖里,呜呜地哭。
远行的马车里,笑面狐狸从车窗探出头来,刚好看到白燕语抱膝哭泣的模样,心里便有些不太好受。再看看手里抓着的披风,就更不好受。
他收回头来,问外头赶车的品松:“你说阿染知道本王走了,会不会哭?”
品松都气笑了,“主子,咱们放弃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好不好?且不说人家天赐公主的心都挂在十殿下身上,咱们只说您先前干的那些事儿,她不烧香拜佛让北寒之地的大雪山把你永远留下,那就是万幸了,怎么可能会哭呢?要说真哭,那肯定也是喜极而泣。”
君慕丰听得直皱眉,“她给了本王药丸,本王私以为是得到了原谅的。”
“主子,如果有人要杀您,就因为旗差一招儿反被您算计了,过后您会原谅他吗?”品松是不遗余力的打击他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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