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必有活路。
“国公爷!”江越回头瞅了一眼,“国公府怎么还在那儿站着?走啊!别一副要下地狱的模样,到阎王殿来应该高兴,你看咱们公主这不是乐呵呵的么。”
白鹤染可不是乐呵咋地,因为她发现白蓁蓁来了,这死丫头居然没在今生阁,大白天就跑这儿来瞎晃悠。
她上前几步去拧白蓁蓁的胳膊,“我准你假了么你就给我翘班?思念郎君也没你这么急不可待的,大白天的跟这儿晃悠啥呢?”
白蓁蓁捂着胳膊叫冤枉:“姐,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是来做生意的,可不是像你说的会什么郎君。再说,每天晚上我都去慎王府看帐目,有时也到这里来,怎么可能差这几个时辰,我真是来办正事儿的。”
“哟?什么正事儿?”白鹤染挑眉,再瞅瞅后头的白兴言,才又对身边的妹妹道:“这里你比我熟,你找个人带他去见见叶成仁吧!有些话他要跟叶成仁单独说,你给安排安排。”
白蓁蓁听得直乍舌,“我给安排安排?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来来来,你跟他们问问,你问问他们谁能听我的?”她指着阎王殿门口站着的这些个官差,“你们跟我姐说说,我在阎王殿说话好使吗?”
几位官差面面相觑,好使吗?其实是好使的,毕竟主子说过这位是未来的慎王妃,让他们必须敬着。可主子也说过,公是公私是私,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亲人也绝不估息。
这到底该听哪句?
“说话啊!”白蓁蓁眨眨眼,“你们不说话是几个意思?要是再不说话,那我可就听我姐的了,我可就把人带进大牢里去了,我可就让我爹跟叶家大老爷单独说话了。”
官差们还是不吱声,反正他们现在很混乱,也理不清楚到底该遵循哪条原则,索性就什么都不管吧!反正阎王殿又不是九殿下一个人的,十殿下也有份儿不是。现在是两位主子爷的正妃在这里说话,他们哪里真敢大义不认亲的。
于是几人把头一撇,全当没听见白蓁蓁说话。
白蓁蓁乐了,“哟,今儿还真给我面子,行吧,那我就照我姐说的办了。”说完,冲着白鹤染咧嘴一笑,“姐你放心,我这就亲自带他进去,保证都给你办妥妥的。”
白鹤染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看着白蓁蓁回过身冲她爹招手:“你,过来。”
白兴言一哆嗦,感觉自己像个犯人似的被人喝来喝去,他想训斥白蓁蓁几声缓缓气氛,也找找自信。可再一瞅边上站着的那些个官差,这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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