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蓁,不由得惊讶道:“那不是白家的庶女吗?庶女怎么也来了百花会?”
有人提醒她:“头两年也会有庶女来的,不必大惊小怪,一会儿咱们玩儿咱们的,不理她就是了。一个庶女而已,没资格跟我们一处说话。”
之前说话的小姐点了点头,想想也对,于是往后退了退,一副很嫌弃庶女的样子。
白鹤染对此到也没什么疑义,毕竟这要是搁在从前,白蓁蓁和白燕语这两位属于爸爸养的小三生出的孩子,她也是不待见的。如今这时代三妻四妾成为了平常事,她也是说服了自己好长一段日子,才算接受了这个现实。
不过眼下看来,庶女和妾这种存在还是被嫡出的所不耻,她也不知道是该怪对方不懂事好,还是该夸对方三观正是好。
可有人就没有只是“不搭理”这种觉悟了,白鹤染看到一位十五岁六,身穿紫色纱裙的大小姐说:“庶女也得分是什么庶女,你们怕还不知道吧,这会儿来的这个庶女,可就是那位跟九殿下订了亲的白家四小姐呢!还是咱们东秦首富红皇商家的外孙女,身份可是贵重着。今后要是成了亲,便是慎王府正妃,咱们见了人家就得磕头行礼。”
嘶!
倒抽气的声音传来,有惊讶,但更多的却是不甘。
“九殿下这是着了什么道,竟能看上这般低贱之女?一个庶女怎么可以做正妃,怕是糊涂了吧?”说话这人身穿绿裙,跟前头那位岁数差不多,也是十五六模样。却生着一张尖酸刻薄的脸,裙子绿得也不正,像韭菜。
白鹤染撇了她一眼,然后示意迎春说话。跟这种脸没把门的人,她是不屑先开口的。
迎春如今很是能领会自家小姐的心意了,于是上前一步,直对上那位韭菜绿小姐,先俯身行了行礼,然后大声道:“敢问您是哪家小姐?您方才所说的怕是糊涂了,是说谁呢?我家四小姐的婚事是皇上订的,赐婚的圣旨伴着尊王府的聘礼光明正大到了文国公府的,您的意思是不是说,皇上糊涂了?”
韭菜绿吓了一哆嗦,别别扭扭地说了句:“我没有,我什么都没说。”然后退到人群后面,再也不敢吱声了。
到是那紫纱裙装的大小姐没被吓住,冷哼一声顶着迎春道:“一个贱婢,少在这里给我们耀武扬威,今日在场的人里哪一个都不是你惹得起的。”
迎春再俯了俯身,“敢问您又是哪家的小姐?你说得对,我就是个奴才,的确谁都惹不起。可是这全天下人对于皇上来说可都是奴才,对皇上的敬意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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