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轻松痛快?你想得美。世上哪有那么多痛快之事,在你的事情上,有人给我出了难题,只我一个人受着实在太不公平。莫不如你也活下去,一起来受,如何?”
“难题?什么难题?”君慕丰不解,“我又有什么事呢?是有人逼迫你必须放了我?”他想起自己的母妃,也想起自己的父皇,可再看白鹤染,却感觉她说的应该不是这个事。
可不是这个事又是什么事呢?
白鹤染却没有再说,只是一甩手,又是数枚银针飞出,与布下这大阵时下去的银针方位相反,利索地解了阵法。
阵法一散,云走天晴。
五皇子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像是一直支撑他的支柱不在,整个人都瘫倒下来,极其狼狈。
却没有人扶他,连之前一直守在这里的他的守卫都被驻军赶走,如今他就是孤零一人。
君慕凛往前走了两步,到他面前蹲下身来,“五哥,当初害阿染时,可有想过还有一个我?莫不是你认为本王管不起这件事情?还是你觉得这一个小女子不值得我与你寻仇?”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狐狸通常都是精明的,看事情也看得透彻的,怎么你这只狐狸脑子有点不太够用呢?五哥,你该庆幸是阿染自己出手给了你报应,若换了是我,我的手段会较她凌厉百倍千倍。同时我也不会给任何人面子,谁让我放人都是不行的。”
君慕丰一怔,还真是有人给他求情了?所以这就是白鹤染说的难题吗?
他所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些,却不知白鹤染所说的难题,却是他这一身血脉、他的真实身世,那才是叫她最为难最闹心的事情。
“寒甘部发来国书,二皇姐病重。”君慕凛告诉他,“我们算过日子,重病熬不过三月,收到国书时二皇姐怕是已经不在了。宫里备下法事为二皇姐超度,但还需一人往寒甘去治丧,再将二皇姐带回故乡来。有人推举了你,让你戴罪立功,父皇母后应允了。”
“寒甘?二皇姐?”君慕丰努力回想,却想不起关于那位皇姐的任何记忆。“她出嫁时我已经七岁,可惜那是我一生当中最灰暗的幼年岁月。我也记不清楚那时我正在遭受着什么了,总之我记得有一位姐姐出嫁,却怎么也想不起她的样子来。如今,她已经不在了吗?”
“大抵是不在了吧!”君慕凛说,“还不确定,所以需要你往北寒之地走一趟。怎么样,我的五哥,敢走这一趟吗?”
君慕丰苦笑,“我还有何可不敢的,我都成了如今这般模样,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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