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查不出什么眉目来,至少从目前来看,所有的调查都显然段家献上来的玉玺是真的。”
“但从叶家的种种行为来看,又像是假的,对吧?”她有些烦躁,“真是一场大阴谋,有的时候喜欢把许多事情都阴谋化,可当事情真就往预想的阴谋方向去发展了,又开始痛恨人性阴暗。真是矛盾!”她说到这里摆了摆手,“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日子还长,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天,不妨就再等等,兴许能钓到大鱼。”说完,她问君慕凛,“给我讲讲那位二皇姐吧?你对她知道得多吗?”
君慕凛想了想,道:“也算不上多,我出生的时候二皇姐已经离开东秦远嫁寒甘了,就连她的生母德妃娘娘也过世了。我们君家的男孩都出生得晚,父皇早期的五个孩子都是女儿,几位皇姐都大我许多,以至于那些事情我都是懂事之后听人说起,自己拼凑出来的始末。”
他说到这里也叹了口气,言语中有些无奈,“公主和亲是最悲哀的事情,但又是两国之间最常用的手段。不管是臣附还是并立,想要维持一段相对较长时期的稳定,通常都会用到联姻这种方式。不只我们东秦的公主送往各国,各国的公主也送往东秦后宫。东秦的后宫里也有过寒甘公主,可惜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如今那位公主早已病故,说起来到是跟二皇姐的遭遇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她纯粹是病死的,并没有遭人迫害过。”
白鹤染苦笑了下,“有没有遭遇过迫害,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与后宫的娘娘们接触不多,但仅接触过的几位,品性也是参差不齐,所以我不太相信她真是病故的。”
君慕凛点点头,“或许是吧,年头太多,谁又能记得清呢!她病故那年我好像六岁还是七岁,太早了,她又不得宠,没人去研究她究竟怎么死的。不过对那位寒甘公主我到是还有几分印象,小时候见过几次,总觉得那个女人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就连她带来的寒甘侍女也很不懂东秦的规矩,见了人只行她们寒甘的礼。”
他说着,学了一个寒甘的礼仪,是将双手置于前额,交叉叠放,左手在上,右手在下,然后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微微躬身。“就是这样,寒甘的礼。你可知他们为何只这样行礼?”
白鹤染想起前世在白家收藏的古书中似乎见过这样的礼,说的也是冰寒之地的一个小国,只行这种礼,从不跪拜。理由是他们生活的地方太寒冷了,膝盖早已经被冻住,根本跪不下来。如果中原皇帝想要让他们行跪礼,只能将中原的城池让给他们住,并依然准他们自立为王,这样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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