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兴言拼命地点头,“听,阿染,为父一定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
“好,既然听我的,那就继续好好过你的日子,从前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从前怎么跟叶家打交道,现在就还怎么跟叶家打交道。只是你心里可得给我有点儿数,过去是真屈服,如今是假迎合,如何做到既不让他们看出异样,还能把尺度拿捏好,你自己心里得有数才行。”
白兴言赶紧道:“好,我明白了,你放心吧,以后叶家那边再有什么动静,我都会悄悄跟你说。就是为了把戏做得更真些,有时怕是还得找茬儿与你为难,阿染你可不能真跟为父生气,为父只是不想被人看出来。你不知道,我们府上叶家的眼线,多着呢!”
白鹤染当然知道叶家没少往国公府安插人,她的默语不就是叶家放出来的的暗哨么,只不过如今那是个转变的暗哨。但是其它暗哨都藏在什么地方,她还真是不知道。
“阿染……”白兴言吱吱唔唔地,终于把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你看,如今我们也算是一路的,你能不能每晚不要将我泡进水里了?还有,当年的事我是被胁迫的,我也是为了一家老小,你那哥哥他确实可怜,但是你也可怜可怜我,这笔帐就不要同我算了吧!”他说到这里举起手来,“我发誓,只要你肯饶了我,今后什么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也会对你们好,对老夫人好,再或者你要实在是出不去这口气,等小叶氏,等她的孩子一落地,不论男女,我都给溺死,就当为当年那个孩子陪葬,你看如何?”
白鹤染都惊呆了,她能理解白兴言向她求饶,能理解他不想每晚泡水的心情。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父亲居然还要弄死小叶氏肚子里的孩子!
“你可真是我亲爹!”白鹤染由衷地感叹出这么一句,因为她想起了前世的爸爸白兴。
这俩人还真是像,名字只相差一个字,性格人品却是一般无二。白兴能干得出来的事,白兴言一样都没有落过。当初她大刀阔斧地砍除了所有绊脚石,终于砍到她父亲跟前时,那白兴就跟她说,只要你饶了我,大不了我将外头那些女人生的孩子抱过来给你泄愤。
她当时就觉得那根本就不是个人,甚至畜生都不如。虎毒还不食子,可白兴说起让她杀死他的孩子时,就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甚至她在其眼中都看不出半点心疼和不舍。
“白兴言,你十几年前掐死自己的嫡子,十几年后又要弄死自己偷情生下的第一个孩子,这会儿又来算计你那未出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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