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氏都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风华院儿,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下人,一个个吓得脸都白了,一句话都不敢说。三夫人来时就不许她们通传,眼下五小姐的话她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三夫人更是全都听进了耳朵里,一定伤心透了。
其实对于这些下人来说,她们跟白花颜的心思一样,并不喜欢三夫人做主母。因为三夫人曾是一个妾,还是叶家的庶女,这样的主母实在不够气派。庶女的格局终究是不够大的,从前的二夫人即便也只是假模假样地做做样子,但也会把文国公府在表面上维护的很好,绝不会让人一眼就挑出错来。
可是小叶氏就不同了。
庶女做事小里小气,再加上管不了公中帐房,所以侍候三夫人和五小姐的这些下人们,除了每月的例银之外,几乎拿不到赏钱。谁愿意跟着没有钱的主子呢?
不只风华院儿的下人是这个心思,可以说眼下的文国公府里,除了二小姐的念昔院儿,红夫人和四小姐的引霞院儿,以及老夫人的锦荣院儿之外,其它院子里的奴才都过得十分清苦。例银是有限的,做人奴仆的其实就靠着主子的打赏存些家底儿,如今打赏是给不起了,他们哪有油水可捞,谁愿过没有油水的日子呢?
小叶氏一路捂着个肚子,心力交瘁地回到了自己屋里。跟着她一起往风华院去的丫鬟是双环,此时见主子这般模样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好言相劝:“夫人想开些,五小姐还小,她还不懂事,许多事情她看不清楚,您得好好教她才行。”
小叶氏半靠在床榻上,有下人进端了一碗鸡汤进屋,双环将鸡汤接过来,喂了她几口,小叶氏就摆摆手不喝了。双环再劝:“无论如何还是身子要紧,夫人就算生五小姐的气,也得多顾着腹中胎儿。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若五小姐真的不跟您一条心,您的将来不还是得拴在这个孩子的身上么!所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保住他,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小叶氏看着眼前这碗汤,一脸的嫌弃:“我记得红氏怀小少爷的时候,每日以血燕进补。就是我怀着花颜时,隔上十日八日也能用上一次白燕,三个月后便可进阿胶。可是你看看现在,他们居然只给我喝鸡汤,甚至连乌鸡都不是。我如今好歹也是一代侯爵府的主母,这样的事说出去岂不是要将人笑死,我的脸该往哪儿搁?”
她说着这事就来气,身子一起一伏的,吓得双环赶紧按住她的手急着道:“夫人千万别动气,万一动气伤了这孩子,您今后可就连眼下这样的日子都过不上了。难道您还想过从前那样的日子吗?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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