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倒了,总不能再留个大活人在贤妃娘娘屋里打鼾。
两个小太监抬人时心里也在犯嘀咕,贤妃娘娘房门紧闭,嬷嬷和大宫女都守在外头不让进,这会儿又抬出个睡着了的壮年男子。看这样子不是太监,是侍卫,他们在屋里干什么了?
李贤妃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一个充当杀手的侍卫,竟叫宫院里的下人生出了那样的误会。
当然,她也没心思想那些事情,她现在脑子又开始混乱了,但混乱中却又透着一丝诡异的清晰,清晰到她开始怀疑文国公府的动机。
文国公府一直以来给外界的印象就是国公爷不喜欢发妻生的嫡女,也就是白鹤染,不但在府中一直苛待着,让这个嫡女过得连个奴才都不如,甚至头些年还把人给送到外地去养着,可见白鹤染是有多么的不招待见。
根据这样的传闻,她自然没把白鹤染太当回事,甚至当有人告诉她白鹤染是神医,不但能医百病,还能解了痨症,更是因此被皇上封为了天赐公主时。李贤妃依然认为那肯定是十皇子给未婚妻脸上贴金,保不齐治病的人其实就是国医夏阳秋,只不过将功劳算在白鹤染身上罢了。反正夏阳秋跟十皇子的关系好,这是人人皆知的。
李贤妃到底这些年是浑浑噩噩过来的,虽然白鹤染明确地告诉了她她根本没病,但在她的那种强烈的心理暗示之下,身体已经形成了一种“我有病”的反应,脑子也不大够用。
关于白鹤染到底有几分真本事,她只想到了表面浅浅一层,就认为那丫头根本就是草包一个。李家连个草包都除不掉,根本就是草包都不如。
她也没想到自己儿子亲自出手,居然也没能将白鹤染拿下,反而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这样的一个白鹤染,能是文国公府多年苛待的结果?
李贤妃这会儿脑子到是清楚了,她回想去刚刚白鹤染的一言一行,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那根本就不是个什么都没学过的野丫头,而是个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更甚至,那根本就是一个悉心培养出来的厉害角色,甚至厉害到一旦长到快及笄的年岁,直接就拿下了东秦最得宠、也是权势最大的一位皇子,成为了他的未婚妻。
李贤妃往榻里面缩了缩,将那个布娃娃紧紧地抱在怀里,不住地呢喃着:“被骗了,所有人都被骗了。所有人都以为文国公亲叶家,靠郭家,抛发妻,疏嫡女。可实际上,他竟是偷偷的将他与发妻生的嫡女培养得如此出类拔萃,一个转身的工夫就将最得势的皇子收入囊中。原来所谓的叶家和郭家不过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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