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
白鹤染摇摇头,“我就不去了,虽然也是为了这个事儿才过来的,但看来三叔同阿染想到了一起去,我也就放心了。”她说到这里,冲着镇北将军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阿染平日也没往将军府走动,还请三叔不要生阿染的气。十殿下同我说起过三叔,所以阿染认为,咱们之间也不必拘着这个虚礼。上都城里耳目多,咱们凡事都得小心谨慎才好。”
“就是这个道理。”白兴仓对此完全认同,“阿染你先跟你三婶说话,我到后面看看东西备齐了没。”
白兴仓摆摆手走了,关氏笑盈盈地说:“你三叔就是这个风风火火的性子,你别在意。”
“三婶说哪里话,咱们都是一家人,谁也不挑谁。”她说着又问白瞳剪,“堂姐整日在府里做些什么?如果没什么事也可以多随我走动走动,别成天在家闷着。”
听她这样问,白瞳剪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头一低,脸都红了,这让白鹤染十分不解。
关氏瞧女儿这样,赶紧把话接了过来:“刚好老夫人叫我们过去,我们也有个事想同她老人家商量商量。你堂姐这边有门亲事,我和你三叔都觉着不错。”
“亲事?”白鹤染现了惊喜,“上次见面还没听说这事儿,怎么这么突然?是谁家的公子如此有福气?堂姐,你见过那人吗?”她不赞同包办婚姻,所以第一反应就是要问白瞳剪对那位公子是否见过,两人是否情投意合。
她这一问,白瞳剪的脸更红了,特别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白鹤染一见这样,便知亲事肯定是这位堂姐自个儿满意的,这才放了心。
关氏告诉她:“是你三叔军中副将家的嫡子,今年刚满十九,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同你堂姐也认识许多年了,两人还一起跟着那位副将学过几回功夫。”
白瞳剪笑了笑说:“我那哪能叫学功夫,就是学几招防身的本身罢了,我学不来功夫的。”说完,她又拉起白鹤染,颇有几分兴奋地说:“阿染,我从前以为少时见过几次就是最多的缘份了,再加上他父亲是我爹爹的副将,而他如今也在军中历练,说起来都是我爹爹的部下。我以为缘份到此就尽了,毕竟副将向将军家提亲,这是会被人说指为高攀的。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亲自带着庚贴和聘礼上了门,更没想到我们少时在一起习武的事情他还都记得。阿染,我真的很开心,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白鹤染也开心,“原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我当然能明白。堂姐,恭喜你,待你大婚之日我定会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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