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江越翻了个白眼,“是,天赐公主是你的女儿,可她的另外一个家是在皇宫里呢!她也管皇上叫父皇管皇后叫母后呢,这事儿您怎么说?咱们退一步讲,就算是没有封公主这么一说,那人家也是订了亲的姑娘啊!订了亲可就是夫家的人了,没听说有夫家的女子还要听娘家的话。怎么着,难道你府里头的夫人们不听你的话,只听娘家的?娘家人还没事儿往你们国公府来指手划脚说三道四?简直不可理喻!”
白兴言被堵得都要上不来气儿了,他就想不明白了,皇宫里的太监是从什么年月起增加了练嘴皮子这一项?偏偏练得最好的这两位一个是总管一个是首领,还都向着白鹤染,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他好歹也是一代侯爵,这没事儿就让太监给怼一顿,说出去丢不丢人?
他想反驳,可是江越这头根本就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就听江越又道:“罢了罢了,栽赃陷害抹黑皇家主子,这个事儿太大了,咱们这些当奴才的可管不了。来呀!先把这婆子给我扔到府门口去,让她把刚刚的话再跟外头的人一五一十地说一遍。至于文国公对皇族不敬这个事儿,待咱家回去呈报给皇上,听听皇上如何发落。”
他说完这话,脸一变,乐呵呵地冲着白鹤染行了个礼:“公主,王妃,奴才这就回去给皇上和皇后娘娘回话去了。您在府里头要实在被欺负得狠了就进宫去,皇后娘娘已经在给您收拾宫院,往后宫里也有您住的地方,您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白鹤染笑着点了点头,“江公公先代我跟父皇母后谢个恩,我晚点会进宫去陪父皇母后用晚膳,顺道给父皇送几枚强身健体的药丸。”
江越都要乐开了花,他就愿意让白鹤染进宫,因为他也等着被白鹤染妙手回春呢!只要一想到自己残缺的身子可以重新长好,一想到也能娶妻生子,脸上的笑就止都止不住。
“哎!公主您放心,奴才这就回去复命去,再告御膳房备上您爱吃的,晚上等着公主进宫用膳。”江越说完,带着一众手下,提着钱嬷嬷,走了。
前厅里又只剩下白府众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谁也不知道这时候是该找个话题继续唠,还是应该排队走人。
到是白鹤染先开了口,她问白兴言:“父亲,您还有什么道道,不如都划出来,要走就一走走了。放心,你就是划出一条通往地狱的路,我也会义无返顾地踏上去。只是我会拉着父亲您一起走,什么小鬼阎王的,咱们父女应该共同面对,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白兴言气得全身都在哆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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