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里,随后就再也没出来过。想来要么是一直躲在里头避难,要么就是从后门开溜了。这简直就是懦夫所为!”
“哎,你们说这里头是不是有猫腻?我怎么总觉得这次的事件不是偶然发生呢?城隍庙说了,根本就没安排什么城隍娘娘,也没有花车,什么多余的都没有,就只是个单纯的庙会。那么那个城隍娘娘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她一出现场面就乱了?”
带节奏的人眼珠一转,一脸八卦样地说:“城隍娘娘从哪来的我不清楚,但是我却真的看到有几个在花车下头扔铜板的人跟着五皇子一起进了那家店铺,进去之后同样没再出来。”
“什么意思?那几个人是去追杀五皇子的?”
“你傻啊?追什么杀啊?要真是冲着五皇子来的,那五皇子人都跑了,他们还祸害百姓干什么?明显那是跟五皇子一伙的,随着主子去商量事儿去了。”
这番话可就拉动人们的智慧了,于是有人想起:“到是天赐公主离开之后街上就不乱了,那照你这么分析,难不成那伙人是冲着天赐公主来的?然后他们跟五皇子又是一伙的,也就是说,是五皇子要害天赐公主,然后被天赐公主识穿之后,为了不连累大家,只身将作乱之人引走,让咱们这些老百姓不再遭受踩踏?”
“那天赐公主呢?现在人在哪里?”
终于有人问到点子上了,不远处,韩天刚和孙师爷正在竖着耳朵听声儿,当听到这句时韩天刚差点儿没乐得跳起来。
这就对了嘛!唠嗑得唠到话眼儿上,兜这么大一圈,目的就是引导人们想到这个关键啊!
当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不管真假,先一盆脏水泼五皇子身上再说,谁让他把天赐公主带出来还不管人家安危的?有没有点男人样了?再想想那只狐狸,算了,还真没有个男人样。
孙师爷挺了挺身,走上前去,他觉得这时候该轮到自己出场了。
于是一路走到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的那一堆儿里,一脸凝重地说:“天赐公主为了护百姓不受踩踏,竟是不顾自己性命,只身将乱贼引到了上都城外,至今未有任何音讯传回。十殿下九殿下还有四殿下已经出城去寻了,眼下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叹气,“天赐公主多好的人啊,女菩萨一般的心肠,却还有人要向她下手,可见此人心肠之歹毒,天理难容!”
有人将他认了出来,“这不是衙门里的师爷吗?哎哟,要说咱们大家伙儿之前还在猜测,现在师爷都这样说了,那这事儿真是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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