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又有了一个想法,他悄悄同韩天刚商量起一件事来:“听说了吗?天赐公主今日就在这条街上,是受五殿下之邀来逛庙会的。但是谁也想不到中途出了事,五殿下扔下公主跑了,而公主为了引开那些作乱之人,带着自己的护卫不顾自身性命,奋力冲出城外,这才解了庙会上的危难。可惜,公主至今不知去向,几位殿下先后出城,去寻人了。”
韩天刚听出他这话里有话,有许多层意思,“公主走了就能把作乱之人也引走,你这意思是说,那些人根本就是冲着公主来的?”
孙师爷点头,“肯定是了!京里办过多少次庙会,花钱撒糖撒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出事了?大年时的庙会比这人多不?怎么都没出事?可见这回分明是冲着公主来的。”
韩天刚明了,“你说几位殿下都出了城寻人,是哪几位?十殿下肯定去了,还有哪位殿下?九殿下?五殿下?”
孙师爷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十殿下去是肯定的,他媳妇儿么!九殿下去也是肯定的,因为他跟十殿下向来一体,弟弟的事就是他的事,不可能不去。至于五殿下,呵呵,一个先跑路的人,不是始作俑者就已经烧高香了,怎么可能还去寻人。”
“这么说只有九十两位殿下去了?”韩天刚有些担心,“人手够不够啊?可别是个大局。”
“四殿下也去了。”孙师爷说,“刚刚听说四殿下是和九殿下一块儿出的城。”
韩天刚心里还是没底,但他已经上了君慕凛白鹤染这条船,那是说什么也要一路一起走到底的,绝不能中途换船。所以他实在是为白鹤染担心,同时也在心里暗骂那五皇子真不是个东西,不但动了他的靠山,而且还在他的地头上动了他的靠山,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咽不下这口气啊!”韩天刚感叹,“公主咽不下这口气,本府也同样咽不下这口气。五殿下这是要干什么?如果今日公主在本府地头上出了差子,本府非但这个官位保不住,怕是这个脑袋也得搬了家。他这是一网要打多少鱼?以前没发现他这么阴狠呢?”
孙师爷苦笑,“那是大人您没发现,可事实上五殿下什么时候不阴狠过?不过咱们既然咽不下这口气,那不如反过来也给他添点儿堵。”孙师爷附耳上前,如此这般一说,韩天刚顿时大乐,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今生阁的人很快就到了,是东宫元亲自带着今生阁一众医者过来的,而今生阁那边只留了宋石和一位女医坐镇,另一位女医则一并跟了过来。
今生阁的大夫办事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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