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白鹤染是生在郭家那也正常了,因为郭家是武将世家,郭家的孩子都是打从会走路就开始习武,练到十几岁也该学有所成了。可是白鹤染就不一样了,她出身于文官之家,而且据朝廷所掌握的资料来看,她确实是从小就不受白兴言的待见,一直都被关在个小偏院儿里,谁都能欺负,连下人
都能踩她几脚。那些年要不是有家里的老夫人和那位红姨娘接济着,怕是活下来都成问题。白鹤染十一岁以前是不会武功的,不但不会武功,身体还孱弱无比,更别提会医术了,她怕是连大字都认不得几个。可是这一切打她从洛城回来之后就变了,变得令
人惊奇,也叫人惊艳,甚至皇家一度认为,这位二小姐是个冒牌货,是假的。
所以皇家查过白鹤染,可惜查到的结果却是,这人真得不能再真,确确实实就是白家的二小姐,他们甚至把白鹤染被奴才扎了针推下山崖都查到了,没有一处失误。
可怪就怪在这里了,既然是真的,为什么一切又都那么反常?
天和帝又悄悄瞅了白鹤染几眼,白鹤染在剥果子,没注意,但君慕凛却看见了。身子不着痕迹地往前挪了挪,挡住了天和帝的视线,同时也瞪过去一个警告的目光。
天和帝太了解他这个儿子了,这眼神就是在警告他,别打白鹤染的主意,不管她是谁,不管她反不反常,将来都必须得是你的儿媳妇。
老皇帝笑了起来,“老十就是小气,朕瞅你媳妇儿几眼你还不乐意了,她现在也是朕的闺女,朕瞅自己闺女还用得着你管?”君慕凛哼哼了两声,没说话。到是白鹤染把话接了过来:“父皇说得对,我也是父皇的女儿,你不要总把我看成是皇家的儿媳妇。儿媳妇是外姓人,女儿才更亲近,我
愿跟父皇更亲近,因为这样才能好好感受什么才是父爱,什么才叫给人做女儿。”她的笑容里有些苦涩,不愿再说这个话题,又主动说起江越的事:“太监净身的原理你们都清楚,我就不再重复了,这种不能算是病,但说是伤还算是准备定义的。我也是依着太监净身的过程推出其原理,然后再循着这个原理反推出治疗之法。简单来说,就是以金针布针,刺激伤处的穴位及神经系统,同时再配合药物,将已经死去的
神经唤醒,让它们重新复生起来,开穴、恢复血液流通,同时也恢复生长的功能。”她已经尽量说得简单,好在听着的这几个人脑子都够用,虽然也挺费劲的,但最后还是明白了。君慕凛替她总结:“也就是说,通过你的法子治疗之后,被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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