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苏婳宛:“如果我同我未婚夫之间的感情,是你这种人三言两语就能离间了去的,那如此弱薄的感情我也屑
去维持。早说了,别跟我耍这些小孩子的把戏,你的道行才几年,真要谋划,你差我太远。”她问四皇子:“你说她心里有恨,你说这是君家欠她的,这意思就是说,她如今回来其实是为了报仇?”说到这里,又看向苏婳宛,“女人挨了欺负,报仇是应该的,别说这个仇你想报,你就是不想报,为了四哥,我们也会帮你报了。但是这个仇应该记在谁的头上一定要搞清楚,刀尖儿对准了仇家,不管是一刀穿心还是千刀万剐都随你
。可如果你不分敌我,把帐算在所有人头上,那就没人会可怜你。”她又倒了一杯酒,一边自饮一边说:“东秦朝廷不欠你的,君家也不欠你的,四殿下更不欠你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去找那深宫中的老妖妇,却窝缩在礼王府里祸害
最关心惦记你的人。苏婳宛,你是脑子进水了?”“你给我住口!”苏婳宛终于急了,呼地一下站起身,掀了面前酒桌,就连四皇子都在她这突然的爆发力下坐得不稳,险些栽倒。“你懂什么?你又知道什么?!叶家那个老妖妇我自不会放过她,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朝廷附和,单凭叶家能治我苏家的罪?抄家的是朝廷官差,那也是叶家调得动的?砍下我苏家一百多颗头颅是狗皇帝下的旨,叶家还没那个权利!你说他关心我惦记我,可是我苏家一百多口人被送上断头台时他在哪里?我被送往罗夜时他在哪里?这些年我被那罗夜国君摧残凌辱时,
他又在哪里?他又在哪里?!”
苏婳宛几乎疯了,癫狂地咆哮,声音从这宴厅传出,环绕在整座礼王府中。
白鹤染揉揉耳朵,震得生疼。“吵吵什么?又不是谁说话声音大谁就是真理,那样的话驴早就统治天下了。多大个人了,这点道理都不懂。”
九皇子慕凛楚皱了皱眉,沉声警告:“若再辱骂父皇,本王不会再念故旧情谊,随时可以要了你的性命。”君慕凛也点了点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虽然这些年我们兄弟三人一直都在懊恼当初没能救下你,可是对于苏家的灭门,我君家问心无愧。世上之事,有所为有所不为,有的事能做而有的事绝不能做。或许当初叶家扣给苏家的那些罪名中,有许多都是无中生有栽赃陷害,但你可知为何朝廷明知如此还是下了杀心?那是因为,再多的
栽赃都抵不过你苏家叛国一罪,此罪名只要成立,哪怕没有其它那些附加的,依然难逃抄家灭族。”“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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