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女子。可白鹤染是什么人啊,岂是什么人随口一句就能吓到的?她看着苏婳宛,一脸的冷笑,“你都不要脸了,我撒个泼还有什么好奇怪的。有不要脸的女子勾搭我家男人,
我自然是要打上门来讨回公道,否则将来传出去还以为我白鹤染好奇怪,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过来踩我一脚,那我在这上都城还怎么混?”她身子向前探,从桌上拿起一只空杯,自己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仰头,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喝完还乍吧乍吧嘴,“酒是好酒,但我们家君慕凛说得没错,
药味儿重了些。且这药的成份还不只是暖情,情动之后十二个时辰必死无疑,我说得对吧?”
此言一出,到是四皇子先着了急,“那你还喝?”说罢,一把捏住苏婳宛的手腕,“把解药拿出来,莫要再胡闹,你若再闹下去我也保不住你!”
“你还保她?”白鹤染急眼了,“真有意思,这女的勾搭我男人不说,还起了杀心想要我男人的命,你居然还当着我的面说要保她?四哥,你哪来的自信能保得住她?”
“阿染,我……”四皇子的声音依然嘶哑,比上次在法门寺见到时还哑得厉害,好像每一句话都要费很大力气才能说出来一般。白鹤染必须承认,她听着这样的声音心里不太好受。但是眼下不是好受不受的时候,她这个四哥狠不下来的心她得替他狠,她这个四哥走不出来的困境,她得想尽一
切办法将他给拽出来。人们总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可事实上很多时候,你只有咬着牙再进一步,才能够打开僵局,看到真正的天高地阔。“苏婳宛,划条道出来吧!你究竟想干什么?如果说折磨你心爱的男人是你的乐趣,那如今又把另外两个与你不相干的男人也拽进来是几个意思?你可别告诉我你是要
集齐十二生肖。怎么着,去了一趟罗夜,多了这么多特殊的爱好么?”她一边说话一边吃菜,丝毫不在意这酒菜里都被下了无色无味亦无形的毒。
君慕凛见她吃得香,也想眼着尝一筷子,却被她瞪了一眼,伸出去的手就缩了回来。
“我就喝了两杯酒,还没怎么吃菜呢,饿。”他同她商量,“要不你分我半盘儿点心,我好歹掂掂肚子,万一一会儿打起来,那上阵也不能用饿兵啊!”
“凛儿。”四皇子想起身,可站起来的时候明显迷糊了一下,以至于才起了一半就又坐了回去,跌到了苏婳宛的臂弯里。
“息,你看你,急个什么劲儿。你担心他们中毒,可是人家却并不领你的情,多年不见,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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