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小姐年纪还小,不懂事,也不会武功,禁不起这种折腾。”
“瞧瞧,这么快就知道护着自家王妃了,落修你跟人家学学,人家是护自己家人,你呢?就知道坑我。”
落修一脸无奈,眼瞅着马车就要进入上都城的城门了,没想到却把自家王妃给得罪了,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王妃,属下也是没有办法,乱了心神。要说这种时候能管这事儿的,除了王妃您,也没有别的人可求了。咱们总不能进宫去告诉皇上,那到时候这事儿传扬了开,四
殿下的颜面可就丢尽了。说到底,如今那位苏夫人所行之事还没有多少外人知晓,属下们是想着,尽可能的帮着四殿下把事情压一压,能压一天算一天吧!”白鹤染深吸了一口气,马车还在郊外时,她是有心思跟这两个侍卫开开玩笑,吓唬吓唬人玩儿的。可是随着马车进了上都城,气氛一下子就压抑下来,她也没了跟他
们斗嘴的心思。“行了,跟你们说着玩儿的,我不会眼看着十殿下身陷险境,也不可能狠心扔下九爷不管。礼王府这一趟肯定是要走的,但不能才一上来就偷偷摸摸,该光明正大的还
得光明正大,实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她将帖子交给默语,“一会儿你随我入礼王府,落修无言二人留在外头,万一有点儿什么事,也好做个接应。”
“小姐认为能有什么事?”默语接过帖子揣到了怀里,“总不成还能打起来?那苏婳宛的胆子有那么大?”“胆子大不大,就要看她的心大不大。一个被害得家破人亡,自己也历尽苦难九死一生之人,一旦性情反复决心报复,那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她一边说话一边
在分析着那苏婳宛此刻的心境,思来想去,唯有报复二字,方能将她的所作所为解释得通。
只是这个报复,报的是谁?她要向谁讨这笔债呢?
马车直奔礼王府,马平川直接将车赶到了正门口,带了一片尘土。
“这可是王府门前,怎么这么些土呢?多少日子没人打扫了?”马平川一边勒马一边嘟囔着,声音不大,却也刚好被门口的两名侍卫听见。
那两名侍卫闻言大怒,正要喝斥,却看到马车帘子一掀,白鹤染带着个丫鬟从里头走了出来。于是,喝斥的嘴巴就闭了回去,转而躬身行礼:“属下见过公主。”白鹤染点了点头,“好说。今日礼王府摆宴,本公主忙着痨病村的事来得晚了些,没想到礼王府的门这么早就关了。那便再开一次吧,待本公主入了席自会罚酒三杯,
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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