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时候还不主动低头,还想着跟那个女儿较量,那他很有可能就保不住白家了。而这所谓白家,还有不少人跟白鹤染是一伙的
,比如说老夫人,比如说红氏娘仨。那也就是说,一旦白家出事,倒霉的也就是他自己和小叶氏白花颜还有白浩宸,最多林氏母女跟着吃瓜烙,其它人是不会受牵连的。
这让他特别闹心。
可是闹心归闹心,该做的还得做,但愿现在还来得及补救。
于是他将管家白顺给放了出来,然后又从外面雇了一顶轿子,自己也换了身新衣裳,想了想,又带上白浩宸,就准备前往红府去请人。
老夫人和红氏远远看着他折腾这一出,对此嗤之以鼻。老夫人说:“有些人啊,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让他吃点苦头,他永远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话老夫人能说,但红氏不好当着她的面说,毕竟白兴言是老夫人的儿子,红氏要是说得太过了,或许眼下老夫人不觉如何,但万一哪一天合计过味儿来,心里就会
不痛快。
于是她斟酌着道:“也好,借此一事让老爷跟二小姐修复修复关系,毕竟这次是他主动低头,下回再想生事,他也得想想打不打脸。”
老夫人却冷哼道:“你觉得他会有那个记性?你帮他数数,脸都挨过几回打了,有用吗?”红氏也无奈,只能劝道:“老夫人莫要生气了,事情摊上了也没办法,好在二小姐就算被拦在府外也不会挨欺负,您看,这个场子不是找回来了么。妾身知道老夫人是
心疼孙女,您放心,您的这个孙女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受气包了。”
老夫人长叹一声,“也就这样想想才能稍微有些安慰,但阿染是行了,轩儿呢?”她小声问红氏,“有没有打听到昨儿他们把轩儿弄到哪去了?”一提这个话茬儿红氏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据说是被两个粗使婆子弄到了从前白惊鸿住的风华院儿里,轩儿的手臂上好几块青紫,一看就是被掐出来的。可那孩子太懂
事,不但不吵闹,还一直劝我说算了,不要为了他而生事。”“那怎么能叫生事?”老夫人气得直哆嗦,“我们白家就轩儿这一根苗,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他懂事归他懂事,但是飘飘我可告诉你,这口气你不咽下去
。如今在这座府里,你比我有立场,他们吃的用的都是你的银子,你要再任他们欺负,我可看不起你。”红氏点点头,“老夫人放心,如果是孩子他爹打孩子,我做妾的不会拦,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别的女人凭什么指使下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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