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那么值钱?”
白鹤染摇摇头,“不能怪别人,要怪就怪这个痨病对人类的影响太过深远,几乎可以与疫比肩,以至于人们谈痨色变。没事,五日之后自然会见分晓,咱们静观其变吧!”
次日,白鹤染带着默语,由马平川赶车,早早就出了城,直奔西郊刘家外宅。
守在那头的将士告诉白鹤染:“十殿下昨晚半夜回的京,去了阎王殿,临走时留了话,说王妃您要是过来了就在这边等等他,下晌他还会往这边来。”
白鹤染点点头,“刘相的情况如何了?”将士答:“似乎已经好转了,昨儿属下看到相爷在院子里散步,精神头儿很足,还吃了一大碗饭。据说这是这几个月来都没有过的,就连东宫先生见到他都是惊讶不已。”将士说着话看向白鹤染,犹豫了半晌还是没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说实话,王妃,您是仙女吧?不然怎么可能拿得出这样的灵丹妙药。要知道,痨病从来就没被治愈过,它甚至比时疫还要可怕。因为时疫就是一阵儿,熬过去了就
好了,但痨病这玩意,似乎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得上,简直可怕极了。”
他一边说一边摆手,“王妃不必搭理属下这个话,属下都明白,仙人下凡是不能道破真实身份的,这规矩属下都懂,都懂。您就默默的就行,咱们都站在您这一边。”默语听着这话直想笑,可是心里笑过一阵之后又觉得人家说得也没什么错,就她们家小姐是不是仙女这个事,她跟迎春私下里也讨论过,结果也是模棱两可的。都说仙女只在传说中,但如果不是仙女
,她家小姐怎么可能会在三年之间就变得这么厉害?几人一路说着话走到了刘德安住的院子里,刘德安此时正坐在树下用早膳,喝的是粥,粥里还放了肉沫,香味儿离着老远都能闻着。陪着来的将士打了个哈哈:“刘相这一大清早的,吃得挺荤啊!这个
时辰就见肉味儿,晌午还能吃得下吗?”刘德安一抬头,目光直落到白鹤染那处,赶紧放下碗站了起来,也不理那将士,直接一撩长衫,冲着白鹤染就跪了下来:“老臣多谢公主活命之恩,从今往后,无论任何事,只要公主一句话,老臣赴汤
蹈火,在所不惜。”
那将士一看这情况,知趣地退了出去。这是主子们说话的时候,他在这里已经不合适了。
“右相大人不必多礼。”白鹤染只说这么一句,也没有上前去扶他起来。如今她是公主,他是朝臣,这一跪她还是当得起的,何况她还救了他的命。“救命之恩,恩同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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