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亏欠朝廷的,就用这条命来还了。求求殿下、公主,宽恕我家老爷吧!”小丫鬟一边哭一边磕头,白鹤染看得一愣一愣的,“怪不得都说右相大人年轻的时候是位风流才子,我看这到老了也是情怀不减当年哪!这小姑娘才多大,刘德安能做她的爷爷吧?就这么跟了一个老头
子,若图钱图势图地位也就罢了,可眼下老头子都病成了这样,她却敢近身侍候,难不成是要跟着一起去死?”这话是跟身边两个人唠的,谁知那小丫鬟听了去,却主动给了她回答:“奴婢是自愿的,奴婢仰慕老爷,愿意读他作的诗,愿意看他画的画,不管他多大年岁,也不管他是生是死,只要奴婢还有一口气
在,就一定会陪在老爷身边。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白鹤染蹲下身来,十分好奇地问她:“那你到底看上他哪儿了?”
小丫鬟认真地想了想,说:“哪儿都看上了,在奴婢心里,老爷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子。”
她简直听不下去了,君慕凛拉了她一把,“走吧,听听这世上最好的男子要说些什么。”白鹤染被他拉着走,却看到那小丫鬟在起身的时候看到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东宫元,当时就是一哆嗦。随着东宫元追随她一起回了刘德安的卧房,她发现那小丫鬟的一双眼睛居然一直都挂在东宫元的
身上,而且目光里是满满的崇拜与景仰。
她又懵了,莫非是个花痴?就喜欢文人?就喜欢有书生气质的雅客?可是才刚刚表白了一通刘德安,这怎么转眼的工夫又看上东宫元了?不过眼下也没机会细琢磨这个,因为刘德安已经开始跟君慕凛请罪,说自己刚刚是病糊涂了,不该跟皇子和公主讲条件。如今也不指望自己能活下去了,他愿意把知道的那个秘密给说出来,只求十殿
下能看在他多年为官还算正值的份上,放过他的后人。
要说阎王殿带走了江氏,目的是挖出那些与右相府做钱财交易的官员,而眼下刘德安说的这个秘密,对于他们来说却是个意外收获——“这件事我也是数月前才知道的,江氏其实是在为叶太后做事,她手里的那些银子并不全都是用来自己花用,绝大部份都是受叶太后之命,送往东秦各地。但具体都送到哪里我不清楚,只知那一次是送
到了德镇。”他说话很费劲,但还是支撑着说下去,“德镇是什么地方想必你们也清楚,那是段家的地盘。如果我料得没错,段家也是太后的一个部署,就跟法门寺一样。至于那枚传国玉玺,谁知道是真是假呢?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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