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医,这简直太神奇了,朕觉得那三天的药都不用吃
,现在就已经全好了。腰不酸了,背不痛了,腿也不抽筋儿了!”白鹤染失笑,“该吃药还是得吃药,巩固三天,日后便可高枕无忧。女儿也没有十件八件事相求,就一件事。”她说着,指向了东宫元,“父皇该知道,女儿在京里开了间今生阁,是以义诊为主,专治疑难杂症的医馆。但如今女儿已经受封公主位,所以也不好总是到医馆去抛头露面给人治病,所以特别需要一个有名望的大夫去今生阁坐镇。这位东宫大人先前就帮着打理了今生阁的许多事务,所以女儿想
请父皇跟太医院说句话,把人给要出来。”
天和帝一愣,“就这事儿?这算什么事儿啊?”随即大手一挥,冲着江越道:“你去,上太医院跟郑铎说一声,这人以后就是天赐公主的手下了,让太医院将此人放出来。”
江越赶紧道:“奴才这就去。”说完,转身就跑了。东宫元心头大喜,但也知轻重,于是赶紧跪了下来,先是给天和帝谢恩,之后才道:“微臣会尽全力襄助公主打理好今生阁,也会倾尽毕生医术解东秦百姓病痛之苦。无论身在宫内还是宫外,都不会忘
记自己曾经是一名太医,不会做任何有违医德之事,不会丢太医院脸面。”
天和帝听得连连点头,“怪不得公主看中你,朕也爱听你说的这些话。但你要记住,话不能只是说说而已,你要做到才是正经事,否则就辜负了公主对你的厚望。”东宫元一个头磕到地上:“微臣遵旨!”声音打颤,鼻子微酸。这里是他曾经奋斗过的地方,也是他自少时学医之日起,心中的最高向往。却没想到,曾经以此为骄傲的地方,如今却主动要求离开了,
一时间百感交集。天和帝旧疾已解,白鹤染没有在宫中多逗留,动身出宫。东宫元送她到宫门口,恭敬地道:“微臣今日值夜,所以不能离宫,还请公主路上小心。这或许是微臣在太医院最后一次值夜了,从明日起,这
座宫门可能就再也无缘踏入,故而无论如何也要做好最后这一次差事。”白鹤染听出他话里感伤,只得安慰道:“人生总有离别,既然是自己的选择,那便不要回头,只管往前看,前方的路才是你将来要走的路。”她说到这里又笑了起来,“其实也不必说得那么感伤,什么宫
门再也无缘踏入,这地方本公主可是要常来常往的,你既然为我做事,又如何能不跟皇宫打交道。”
她说到这里,面色也严肃起来,一双眼睛死盯盯地看着东宫元,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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