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哪知道是什么毒,那是她自己身体上自带的毒,想有什么效果就能有什么效果,想毒死人也行,想救活人也行,她还不至于无聊到自己给自己取名儿。
所以她冲着呼元蝶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毒,随手一下而已,这种信手拈来的东西需要有名字么?天底下也只有你们罗夜人那么无聊,什么破毒物都取个应景儿的名。”
她说着还翻了个白眼,完全没把呼元蝶的话当回事。
呼元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她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她用毒一生,太明白毒效。眼下中的毒已经超出了她的认识范畴,正在一点一点吞噬着她的命。死亡就要来临了,可是她突然笑了起来,面目狰狞地指着白鹤染说:“我是输了,但是你也没赢。纵然你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化解致命毒性,但却解不掉这一脸的血红。从今往后你将顶着这样一张脸生活
一辈子,这将成为你一生的梦魇!”
她的笑声越来越大,还朝着君慕凛看了去,“娶到这样一位王妃,真是十殿下的福分。”白鹤染都气笑了,“真逗,一场游戏而已,还当真了。说什么一生的梦魇,你当本公主跟你一样呢?这张脸不过是给你这场表演助兴罢了,既然表演已经结束,便也没有必要再这样挂着。”她说到这里
,手臂一挥,人们就看到华服广袖在白鹤染的面前一晃,然后白鹤染说了声:“散了吧!”再看她的那张脸,哪里还有什么漆样的红色,一切恢复如初,还是那个轮廓分明的娇柔女子,美得令人侧目。
呼元蝶彻底的绝望了,这是一种比死亡还在恐怖的感觉。她所拥有的最厉害的毒药竟被白鹤染如此轻易的就化解了去,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不,白鹤染根本就没有化解,她什么都没有做,就像那毒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作用一样。
她很想问问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很想问问白鹤染是怎么做到的。可惜,没有时间了,她已经没有力气说那么多的话,她的身体很沉,不能再站立,已经瘫倒在地上,七窍流血。
可她是那么的不甘心,只能拼着仅剩的力气告诉白鹤染:“呼元家族不会放过你。”对于此,白鹤染并不意外,可真正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呼元蝶临死前留下的另外一句话。好像是生命尽头的感叹,好像是对于来世一个美好的向往,总之,她不再一脸毒相,不再阴郁刻薄,反而面容
舒展开来,就连脸上的皱纹都少了许多。
她发出生命最后的感慨:“东秦的桃花,开得真美啊!”白鹤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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