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邀请,只带着白蓁蓁先行,站到了普通女宾的队伍里。
很快就在这里遇着了熟人,正是她们的三婶关氏和堂姐白瞳剪。
二人见了白鹤染姐妹很是高兴,白瞳剪立即迎上前打招呼,白鹤染也带着白蓁蓁去给三婶行礼。然后几人站到了一处,各自问着对方最近过得好不好。将军府上一向和平,除了那个堂弟白浩风最近闹着要跟父亲到军营里历练历练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到是文国公府这头一直热闹不断,虽然镇北将军府一向跟白家主宅往来不多,但文国公府
的事传得沸沸扬扬,无论是白惊鸿刺杀嫡公主,还是郭碧玉上门叫嚣,都成为了上都城大小贵族茶余饭后的谈资,将军府就是再不想打听,也总是能不经意地听到。
白瞳剪关切地问白蓁蓁:“听说那郭碧玉划伤了你的脖子,可有好些了?快给我看看。”
白蓁蓁笑嘻嘻地仰起脖子来,“堂姐别担心,原本也没多深的伤口,我这脖子早就好了。”白瞳剪仔细瞅了一会儿,见真的没事,这才放下心来,还叹着气道:“听说这事儿时就想过去看看,可是你们也知道,我们家情况比较特殊,我爹爹不是老夫人亲生的儿子,从来对我们都不是很待见。
我思来想去还是算了,不想去惹人嫌。”白鹤染能听出这位堂姐对老夫人没有多少感情,说来也是,并不是自己的亲祖母,从小到大也没有给过她多少关爱,哪里来的亲情呢?这就是古时人们的悲哀,男人三妻四妾,表面看去一派和谐,实
际上背地里却是算计得血光四射。老夫人和三老爷一家这样已经算不错的了,虽然没有多少情份,可至少一生和睦,大家都好好地活着。
白瞳剪没有再提前面的话,只是说起二老爷家:“二伯怀了身孕,我和母亲去看望过一次,可是她不太好,我闻着屋子里有艾草的味道,像是刚熏过艾。”白鹤染听到这里皱了眉,“这么早就熏艾?”古人有用艾叶保胎的习惯,认为熏艾止血,可以有利于保住不稳的胎儿。可实际上这种方法保胎的效果极其微小,几乎就可以忽略不计。而且就算是出血也
得看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出血,艾草不是万能的,二夫人简直是胡闹。“二伯一家对这一胎很看重,早请了大夫了,染妹妹不用太担心。”白瞳剪看出白鹤染在合计这个事,赶紧提醒她,“我知道你医术好,可也要人家主动开这个口你才好帮忙。不是我这个做堂姐的心肠冷,实在是你们家跟二伯一家的关系比跟我们将军府更加尴尬,你出面去管这个事,保住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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