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要求,你会答应祖母吗?”白鹤染的心沉了又沉,许久都没有应话。迎春也紧张起来,因为她明白,关于大少爷当年被溺亡的事,老夫人知道,终究还是没能瞒得住自己的孙女。所以这个所谓的无理要求,十有*是跟那件事
有关。
“回去歇着吧!”老夫人长叹一声,没有再等白鹤染回答。“是祖母不该问,你就当没听到那个话,忘了吧!”老太太一苦涩地扯了扯白鹤染的手,然后松开,“回吧,我也歇歇。”
白鹤染从锦荣院儿走了,自始至终没有就那个问题给出明确的答案。
迎春忐忑地问道:“小姐,老夫人说的那个无理要求,是不是想求您留老爷一条命?”说完还不确定地摇了头,“可是当初老夫人自己不是也说过,要将老爷……”“那不过是气话,听不得。”她沉着脸,脚步很快,“一个母亲,在气头上可以说要把孩子打死,可真到了要她下手的时候,肯定会心软。从前她不知那件事情我已知晓,如今见瞒不住了,自然要担心儿
子的安危。毕竟别的事情我或许不至于下死手,但溺死了我的同胞哥哥,这笔帐我无论如何也是要同他算的。”迎春没再问下去,她知道,二小姐是不可能答应老夫人的。但老夫人同样对二小姐有那么多年的维护之恩,也有当年刚出生时的救命之恩,又不好当面直言回绝,这件事情也就只能这样僵着。说到底
,一切都还得看老爷的造化,如若还是这么作死下去,谁都救不了他。
默语快天黑才回来,李嬷嬷请了几天假在国医馆陪侄子。因为李柱伤的是头,所以夏阳秋主张不要让人太快就醒过来,否则孙小螺的死很容易对其造成二次伤害,再打击一次,病情会更加棘手。
这一夜多梦,睡得一点都不好。梦里前后两世交替而来,两位父亲的丑恶嘴脸轮番出现,再一次将她心头的怒火烧至了极点。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一睁眼就看到一张脸正趴在自己眼前,眼睛忽闪忽闪的,呲牙咧嘴,像极了前世白家亲眷的熊孩子扮鬼吓她时的模样。
她一时没分清楚是现实还是在梦里,下意识就一拳挥了过去,直打在那孩子的面门上。
被打的人“啊”地一声倒飞出去,坐到了地上捂脸痛哭,一边哭一边骂:“白鹤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你见谁打谁啊?呜……疼死我了,我是不是毁容了?什么破姐姐,你赔我脸!”
她瞬间反应过来,糟了,打错人了。
赶紧起身下地,鞋也顾不上穿,光着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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