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怕是这张脸真的保不住了。可是她的命运靠的就是这张脸啊!脸要是毁了她还有什么出息?未来的东秦会接
受一个毁了脸的皇后?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白惊鸿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给白兴言磕头,“我的脸一定能治好,求父亲不要放弃女儿,我的脸一定能治好的。”白兴言长叹一声,也无可奈何。唯今之计除了尽量试着去给白惊鸿医治之外,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是若是刚刚他就看到白惊鸿伤成了这样,那么说什么他也不会放过这个除掉白鹤染的机会,绝对不
会为了一个废掉的白惊鸿而中断自己的计划。
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吃,人都已经救上来了,再说什么都是晚的。
他站起身,沉着脸吩咐身边的随从:“你们背着大小姐和二夫人上山,其它人,继续赶路。”说罢,大步迈了出去,将身后的家人远远甩开。
白蓁蓁挽住她二姐姐的胳膊,惊魂未定地道:“可真是吓死我了,方才到底是什么情况?地底下怎么会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光明寺不是圣地么,怎么还带闹鬼的?”
白鹤染失笑,“哪来那么些鬼,不过是有人派了擅长土行的高手埋伏在土里,就等着我从这处经过时作恶,想把我打落山崖。可惜,失败了。”
“人还能埋伏在土里?”白蓁蓁实在惊讶,“不得憋死啊?”
红氏在边上告诉她:“我曾听人提起过,是有一种专修土行的功夫,练得好的人不但能长时间埋伏在土里,甚至还能在土中行走,十分厉害。”白蓁蓁随口骂了句脏话,然后给下了结论:“那特么的不就是虫子么,虫……哎,姐,你干什么去?”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白鹤染转了身又走回了之前伸出手来的那块地方,当时就吓了一跳。“姐你还
敢去?这一嗓子动静大了些,走在最前头的白兴言都听见了。他脚步停下来扭头去看,正看到白鹤染走到了那处地方,然后蹲下身来搁那块儿自言自语。可因为离得远,他也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只是有一
种不好的预感,那丫头突然折返回去,一定没什么好事。的确是没好事,此时的白鹤染正手指弯曲,以指关节轻扣着地面,轻飘飘地道:“土行的功夫也没多高的难度,无外乎就是闭气功练得好罢了,这种不入流的本事我五岁就会,六岁就已经能在土中行走
。可是你却练得不太到家,人是埋进土里了,却一步都走不了,我要是在这里再多蹲一会儿,怕是你就得憋死吧?”她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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