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卫们听的,意思是让他们先不要动手,二夫人
和大小姐也掉下去了。可话刚喊完,却发现白鹤染并没有像他想像中的那样直接掉到崖底,而是被挂到了一棵树上。她一只手抓着树干,另只手反拽着白惊鸿的后脖领子,脚上还吊着叶氏,正一颤又一颤地晃悠着,像是在
荡秋千。此时白鹤染的一张小脸正向上仰起,刚好跟他对了个正着,他看到白鹤染眯起来的双眼,听到白鹤染扬着阴嗖嗖的声音说:“父亲可真是选了一条好路,这怎么走着走着还能见鬼呢?地底下埋着的死人
都能伸手害人了,你说咱们是不是该给过路鬼魂也烧些纸钱?”
白兴言听着这话头皮都发麻,可他顾不上跟白鹤染置气,只大声询问道:“惊鸿,你怎么样?叶柔有没有事?”
白惊鸿直接吓哭了,不停地喊着:“疼!疼!我的脸好疼啊!”
下方,叶氏心里猛地一哆嗦,赶紧开口道:“惊鸿不怕,只是树枝刮到了一些,比上次被花颜挠的浅多了,没几日就会好。你放心,你父亲一定会救我们上去的。”
叶氏是故意这样说的,实际上,她已经感觉到白惊鸿不知什么地方正在往下滴血,那些血迹流淌到她的脸上,又腥又烫。此时又听白惊鸿喊脸疼,她心里当时就咯噔一声,只怕这伤是伤在脸上了。
叶氏害怕了,白惊鸿靠的就是这张脸,若是现在就让白兴言知道她这张脸已经伤了,或是毁了,只怕那个无情冷血之人会直接选择放弃,不救她们上来。
她必须得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有希望,她的儿子还在大牢里,她若是死了,谁救他出来?白兴言听说只是划伤,总算是松了口气,只要他的惊鸿没事就好。可这口气还没等松完呢,却听到白鹤染的话又幽幽传了来:“二夫人怎么知道她伤成什么样?还知道比上次被挠出来的伤痕要浅?怎么
,你的眼睛又能看见了?”
叶氏一愣,赶紧解释:“我猜的,我猜到的。”“哦,猜的。”她笑了起来,“父亲,我来告诉你,大姐姐的脸划到了山石上,在右脸颊上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来,皮肉外翻,正不停地淌血。以我的医术所断,这伤就算治好了,脸上肯定也要留
疤,而且还是不小的一道疤,她这张脸算是毁了。”
“什么?”白兴言惊了,脸毁了?
下方,白惊鸿被吓得嗷嗷大叫,一声一声地嘶吼着:“不!不!我的脸!我的脸啊!”叶氏也吓坏了,赶紧也叫了起来:“不要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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