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就被各府争抢邀约去唱堂会,一场接着一场的唱,很是风光
。”
老夫人听着这话就来气,“国公府姨娘的父亲去给别人家唱戏,你管这叫风光?你都不觉得丢人?”
林氏不解,“老夫人为何这样说话?爹爹不偷不抢,也一文钱不要我这个当女儿的贴补,凭自己本事唱戏赚银子,有什么好丢人的?”一句话就把老夫人的嘴给堵上了。是啊,人家凭自己本事赚钱,从不上白家哭穷来,从不张口吃白饭,就是这次来到上都城,也给白府送了不少外地州府的特产。虽不值多少钱,好歹算是一份心意,
怎么说也比将国公府搬了个空空如也的叶家要强得多了。
这样一想,老夫人心里也就平衡了,不再数落林氏。
这时,白兴言走了进来,本来还想给林氏摆摆脸色责问几句,可当林氏身上那种特殊的香料味道一入了鼻,责问马上就变成了关怀:“小桃,你回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林氏一听到白兴言的动静,几乎是用扑的扑上前去,直接扑到了白兴言怀里。“老爷,妾身想死您了。老爷这段日子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人家?”说到这,狠狠的一道媚眼送了过去,送得白兴言的心
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当下什么都不想再说,只想把人拉到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以慰这些日子以来的郁结。可惜,这里是锦荣院儿,他纵是再疼爱心切,也不可能在这地方放肆。于是就只拉了林氏的手到边上坐了下来,可目光却是一寸都未曾移过,就连白燕语给他问安都只是应服地恩了一声,再没多看一
眼。
当然,白燕语也不在意这个,只要她的姨娘能笼络住父亲,就不愁没她的好处捞。
老夫人实在看不下去,起身就想走,可林氏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又坐了下来。
林氏说:“爹爹过了清明之后就要到府尹大人家里去唱堂会了,听说是府尹夫人喜欢听,爹爹很是重视,这段日子一直都在悉心准备着,绝对不会给老爷丢脸。”
这一番话立即将白兴言给拉回现实。
府尹大人?那不就是韩天刚么?他脑子里立即闪现出前几日韩天刚到府,来给白鹤染办事的场面。那简直叫一个谄媚,叫一个巴结,叫一个唯二小姐命是从。
现在他的小妾说,桃花班要去韩家唱戏?开什么玩笑,堂堂国公府姨娘的亲爹,却给个从二品的官戏,这话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这不就是在打国公府的脸么?
他一想到这里,面色瞬间就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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