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染,先是一愣,随即闷哼一声,不屑地道:“怎么,白家二小姐也知道进宫给太后娘娘问安了?”
白鹤染摇头,跟在他身后一起往内阁里头走,“我不是来问安的,是太后娘娘认为宫里的太医医术不行,特地命人从宫外把我请了进来,为她老人家请脉。”
“恩?”这话出口,不但太医愣了,连带着内阁里头所有的人都听愣了。
叶太后才跟白鹤染打了一个照面儿就让她给气了个半死,“哀家何时说过这样的话?”白鹤染赶紧上前跪下行礼:“臣女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回太后的话,方才是臣女自个儿总结出来的道理,因为娘娘的病若是宫里太医能治,您又何苦费那个劲,叫人从外头把我请进
宫来呢?”
身边的太医嗤笑起来,“堂堂文国公府的二小姐,说话竟如此粗俗。”
白鹤染也笑着搭话:“没办法,家里父亲只顾着教导继女了,对我这个亲生女儿一直都是不闻不问的,让大人见笑了。”
叶太后又被打击了一把,这她还没说话呢,人家就能旁敲侧击的把白惊鸿给扔了出来,这不成心想气死她么?
一激一气之下,老太太自己就在那喘上了,太医赶紧上前跪下请脉,半晌,道:“太后这是急火攻心,没有大碍,但可千万不能再动气了。”叶太后手指向白鹤染,眼里是几近失控般的愤怒情绪和熊熊而燃的杀戮之火。她现在也不知道召白鹤染进宫究竟是对是错,皇上偏帮着老十,她想动这个贱丫头难上加难。今日好不容易歹着皇上离宫
、又赶上老十也不在京里的机会,她又如何能轻易放过?
可是,为什么会弄到这种局面?为什么明明是在皇宫里,明明是在她的地盘,她竟然觉得自己是落了下风?
“有她在,哀家如何能不动怒?”叶太后愤恨地指向白鹤染,一时间却又不知该怎么发泄心头怒火。该骂什么?太后这头正思量着怎么骂,这时,白鹤染却又开口了,是问向那太医:“太医大人啊,真的就只是急火攻心?您可得仔细着,诊清楚了,我之所以进宫,就是因为太后身子抱恙,可若只是急火攻心,那
不至于严重到还得把我给请进来啊!”太医都无语了,这白家二小姐是不是傻?听不出来好赖话吗?急火攻心是让她给气的,至于为啥请她进宫,分明就是太后想找茬收拾收拾她,这怎么还真把自己当个大夫,非得往治病上唠呢?哪来的
病啊?
他实在气不过,开口道:“太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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