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人无法忽视,更无力抵抗。
凛冽的气息在他面前停了下来,连同一袭水绿色的长裙,和淡淡的沉香气。
沉香?白兴言吸了吸鼻子,这味道很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什么人还惯用沉香。
头顶上有声音提醒他:“十殿下常用的香料,给我置办院子里留了一块儿,我图省事,就拿来用了。”
“不知廉耻。”他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遭来的是“切”地一声嘲讽。“还好意思说别人。刺杀自己的母亲,你这行为又叫什么?”她低头看向白兴言,“别拿糊弄祖母那一套来糊弄我,上坟烧戏本子,鬼都不信。白兴言,听着,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人都是有底限的,当我忍无可忍时便不会再忍,当我要知晓的一切都知晓时,就不会再手软。能继续活着,你该感谢你于我来说还有可发掘的余粮,也该感谢你自己罪孽深重,重到一口砸刀砸不碎我心中的仇恨,重到非得千
刀万剐,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她掷地有声,眼睛越瞪越大,浓浓的仇恨翻滚而来。“白兴言,做过的一切终有一天是要还的,杀人要偿命,欠债要还钱,那些因你而失去生命的人,终有一天会找你来索命。你知道吗?从前那个任你摆布的白鹤染已经死了,如今我回来上都城,目的很
单纯,就是报仇。你听好了,我要报仇,为我的母亲报仇,为我的哥哥报仇,也为从前的白鹤染所经历的那些苦难报仇。白兴言,自求多福吧!”
她走了,长裙从白兴言眼前飘过,沉香味道又传了来,就像十皇子那个嚣张跋扈的人就在面前一样,吓得白兴言大气都不敢出。
只是白鹤染没等走几步呢就又停了下来,白兴言一哆嗦,这还有完没完了?走了就走了,为什么还要停下来?他都快吓死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可紧接着,就听到了一个温柔美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染,你不可以这样子对父亲,他是我们的父亲呀!对于子女来说,父亲大过天,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他?”
是他的惊鸿,是他最疼爱的大女儿,白惊鸿。
白兴言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半转回身,哀嚎道:“惊鸿,我的惊鸿!”白惊鸿也叫了声:“父亲!”小动静要多怜人就有多怜人。她看向白鹤染,义正辞严地道:“阿染,我虽是你的姐姐,可从未以长姐的身份同你讲过话,因为我觉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可是今天我必须要
说!阿染,你不可以这样子对待我们的父亲,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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