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湖里。后来他被
淹得又睡着了,再后面的事情就完全没有记忆。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真的有人能在布防如此严密的梧桐园里将他带走,而且还带了那么远的路去了云梦湖吗?府里的下人难不成都是瞎子?一个也看不见?
他从床榻上坐起来,只觉得后背火烧火燎地疼。
这种疼痛一下子就让他想到个细节,昨夜他是被人拖着走的,面朝上背朝下,从梧桐园到云梦湖,这一路石子可不少,他在梦里都疼得直冒汗,眼下难不成就是昨夜弄出来的伤?
他猛地一回头,一双怒目瞪向站在一边的元赤,“说!本国公这后背到底怎么了?”元赤这回也害怕了,因为白兴言的背上有大面积的伤,染了一背的血;也因为他昨晚守夜,居然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人就趴在白兴言的榻沿上,口水都流了一地;更因为他才一醒就下意识
地往榻上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当时就吓得他魂飞魄散。
他看到白兴言全身是水的躺在床榻上,不停地打着哆嗦。非但如此,他还看到白兴言的头发上沾满了水草,身上带着明显的鱼腥味,分明就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
梧桐园没有水了,府里能有水草和鱼腥味的地方,应该就是云梦湖。
元赤当时就出了屋,直奔云梦湖去查看,可惜,湖边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
现在白兴言问他了,他不敢说假话,只得实话实说,将自己昨夜的经历全都说了一遍。
白兴言都听愣了,“你看到本国公被人扔到水里了?”元赤答:“准确地说,只是看到了您刚被捞回来的样子。虽然属下去云梦湖查探时什么都没有发现,但就冲着您昨夜的样子就可以断定,一定是有高手潜入梧桐园,避过所有的耳目将主子带走。而这种
避过耳目的方法,属下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迷药。”
“你确定是人?不是鬼?”白兴言还是不太相信,“世上哪有如此神奇的迷药,竟能不知不觉迷倒这么多人,其中还包括你们这样的高手。”
元赤道:“主子,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白兴言紧皱着眉,后背的疼痛让他心里十分的烦躁,泡了一晚上湖水也让他的病情又加重了几分,这会儿又开始发冷。
他命元赤取了干净衣物,又叫下人将床单被褥也换掉,还泡了个澡,这才重新躺回去。
元赤叫了大夫来看诊,又开了几副药,直将人送走后才为难地同白兴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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