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其取杀。白兴言恨得咬牙,越想越是觉得自己的分析有道理,可白鹤染为什么要那样做?那死丫头对他从来都没有好脸色是真,但平日里打压得还不够吗?他什么时候在她面前讨到过便宜?为什么还要来此一
招?这根本就是要将他往死里整。
他越想越是惊心,这样的报复方式让他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件隐秘之事,莫非对方是在用同样的手段来给那个孩子报仇?
不可能!
他当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当时白鹤染才刚出生,他也将所有知晓那件事情的人统统灭了口,不可能还有人知道,除非……他猛地一惊,怎么忘了这茬儿,当年淳于氏的产房可不只是那些被灭了口的人进过,因为有人从那里抱走了刚出生的白鹤染,送到了锦荣院儿。那是老夫人身边的一个丫鬟……不对劲,那个丫鬟这些年
似乎再没有见到过,是去了哪里?又或者说,根本没有丫鬟去抱孩子,抱孩子的人……就是他的父母自己!
白兴言越是分析越是心惊,一会儿工夫就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汗一下来就觉得浑身发冷,连着被浸了两晚的井水,终于让他生病了。老爷病了,整个文国公府都忙碌起来,请大夫的请大夫,熬药的熬药,煲汤的煲汤,来来往往的很是热闹。新做的府门也正好在这一日安上了,大门一关,终于阻挡了外界喧嚣,可却阻挡不住街里坊
间对于白家热情的谈论。
才半日不到的光景,就已经有传闻流到府外,传闻是这样说的——“文国公府是真穷啊,当家的国公爷病了,却连看病的银子都出不起,大夫的诊金都要拖欠,太丢脸了。”人们说得一点没错,白家是拿不出钱来给白兴言看病,钱都用来修大门了,原本公中帐上还剩下的几十两银子这几日也开销光了,帐面上已经出现赤字,别说诊金,就是下顿该吃什么都不知道。要不
是府里还有存粮,怕是全府上下都得饿肚子。
迎春将这个消息传递给白鹤染时,笑得都快直不起腰,“小姐您说这一次大小姐还会出银子吗?奴婢是这样想的,这种好机会可是很难得,以大小姐的性格应该会极力表现。”
白鹤染没接话,默语却泼了一盆冷水:“银子还真有人出,但不是大小姐,而是三老爷。”
迎春一愣,“三老爷?三老爷怎么会知道这个事?老爷生病也不过半日而已。”默语冷笑出声,“有人不要脸,自己没钱,就递话给二老爷和三老爷,让他们出。结果二老爷家说自己比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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