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我白鹤染说一,他君慕凛不能说二。我白鹤染往东,他君慕凛绝不向西。这种怕,你能明白吗?”
融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连呼吸都保持不了平稳。情绪里带着愤怒,也带着悲伤,还带着强烈的不甘和委屈。
一见她这副样子,迎春立即就不干了,也跟着站起身来,然后大声质问:“你要干什么?这里是文国公府,岂容你放肆撒野?”白鹤染的声音又轻飘飘地扬起:“迎春,别气,这位姑娘只是对十殿下芳心暗许而已。”说罢,抬起头来看向融月,“喜欢一个人不是你的错,我也知道就凭君慕凛的那个长相,天下女子甚少有能敌得过
那般魅力的。喜欢谁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你不该来试探我,更不该在我面前刻意表现出你同他相识多年。”脖子仰得酸,她便重新又低了下来,搓着手中药材继续道:“我这人从来都跟深明大义这一类赞美挨不上边儿,否则也不会一生气就放火烧自己家,可见我是挺任性,也挺不讲理的。夏神医派你过来我
感激,可你若不甘心只做份内之事,就别怪我也不给你好脸色看。”融月只觉一盆冰水被人从头泼到脚,她现在就像是一个透明的人,那点小心思都被白鹤染看在眼里,而且还记恨在心。她害怕,也不甘,她喜欢十殿下那么多年,可十殿下始终正眼都不肯瞧她一下,
平时到国医堂来是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她曾想着,或许是因为十殿下有那个奇怪的毛病,因而为免麻烦,就只能尽可能的躲着女子,不去招惹。自己得不到,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其它人能够得到,只要她一直留在国医堂,两人总归见面的时
候比较多,也算值了。
却没想到,打个仗回来就多了个未来王妃,这让她如何甘心?迎春万没想到,这个原本看来人还不错的融月大夫,竟然对十殿下动了那样的心思,当下气得够呛,不由得斥道:“真是不知道害臊,竟敢站到我家小姐面前试探,你当文国公府是什么地方?你当未来
尊王府的正妃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得了的?”“罢了。”白鹤染扯扯迎春的裙子,示意她蹲下来继续打包药材,然后告诉融月,“要么好好的做事,要么就回到国医堂去。否则你将我惹恼了,等君慕凛回来还得巴巴的哄我,你想想,是不是更糟心?
”
融月瞬间就郁闷了……竹笛院儿里,白花颜正在向小叶氏施压:“你都不去试试怎么就知道不行?我现在这副样子,那白惊鸿一旦醒了能饶得过我?还好现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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