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知道白
鹤染怎么救的,但肯定是能让她女儿活下来。
于是她来到白鹤染面前,跪下磕头,“妾身谢谢二小姐救命之恩,来世做牛做马都会报您的大恩大德。”白鹤染看着她,摇了摇头,“今生都没过明白,还许什么来世。你的人生过成什么样完全取决于你自己,我希望将来面对每一次选择时,都能够更加慎重,多想想自己,也多想想你的女儿。进去看看吧
,好好想想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
白鹤染离开竹笛院,离了老远还能听到小叶氏在哭。迎春问她:“二小姐真的觉得叶姨娘和五小姐能够醒悟么?”白鹤染失笑,“怎么可能。十几年养成的心性,怎么可能因为一次落水、因为我一次施救、再因为我这一番话就能有所改变。许多想法在她们脑子里已经根深蒂固,除非叶氏彻底倒台,否则那小叶氏绝
不可能不听她姐姐的话,白花颜也绝不可能跟我一条心。”
“那小姐为何还要救她们?”迎春急得直跺脚,“奴婢这会儿到是觉得那个小大夫说得真对,这种人不该救,反正都是自己作的,自生自灭最好。”
“一个白花颜,成不了气候,也坏不了大事,没必要跟她置气。她才十岁,能懂什么?无外乎就是大人怎么养孩子怎么长,说到底都是叶氏作的孽,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家的孩子又没了一个。”她把这句话说出来,却换了迎春的一声疑惑——“咦?为何二小姐也这样说?之前老夫人也说了这么一句,但奴婢没听懂。”她一边说一边苦笑摇头,“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跟了二小姐以后,这
好奇心就收也收不住。但奴婢知道,有些事情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更不能说。”
白鹤染没在意这些,只是问迎春:“你也没听懂祖母的话吗?”
迎春面色有些凝重,“奴婢是真没听懂。在府里十几年了,白家就这些孩子,一个个都在,什么叫又失去一个呢?”二人之间现了一阵子沉默,半晌后白鹤染说:“不懂便不懂吧,但愿以后有机会弄明白。至于白花颜,我还是那句话,她跟白惊鸿是不同的,我不会由着她一次次作恶,但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没了性
命。估且给她一个长大的机会吧,待她长到白惊鸿那般年岁,有了自己的思维,明了这世间道理,若还是如现在这般,那我便不会再姑息。”
迎春有些吃惊,这一刻似乎对眼前的二小姐又有了新的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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