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这头指了过来,一下子也没明白指的是谁,脑子一抽就以为是叫她,懵乎乎地就往前走了去。
结果被白鹤染一把给拉了回来:“你上哪去?他是叫我呢!”
“啊!”白蓁蓁长出一口气,“哎玛吓死我了,还以为跟我说话呢!”赶紧就退了回来。
九皇子嘴角不着痕迹地抽了抽,白家的孩子是不是脑子都不太够用?
正合计着,白鹤染已经走上前,冲着他行了个很标准的屈膝礼,不卑不亢地道:“白鹤染见过九殿下。”
他回过神来,目光再次往白鹤染面上投去。
这一回距离拉近,白鹤染带给君慕楚的疑惑和震惊却是比先前更甚了些。
明明看起来小小的一个姑娘,可他竟然从那双充满灵性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尽的岁月沧桑。就好像对面的人经历过数十春秋冬夏、悲欢离合,看透了人情冷暖,过够了悠长年月。
可那眼神包含着的讯息中,也不是完全的与岁月无争,相反的,里面传递出更多的,是对这一场寿宴的厌恶与憎恨,以及别有深意的算计和狡黠。
他突然有点明白了自家弟弟何以执念于这个小姑娘,一个如此不同的女子,的确令人难忘。
“白家嫡女,白鹤染。”君慕楚沉声开了口,依旧满面冰寒。“本王听闻你的母亲今日过寿,念在你与本王的十皇弟有婚约在身,故而本王今日亲自往文国公府走这一趟,算是替皇弟表上一份心意。”他一边说一边又朝着白兴言看了去,“只是这不来还真是不知道,文国公府的风气竟是这样的。白兴言,你且与本王说说,先夫人冥寿,你大摆宴席广邀宾朋,她们还一个个都穿红挂绿的,这究竟是哪
国的风俗?你是跟哪个朝廷学会这么办冥寿的?”
这一下人们听明白了,敢情这九皇子是把叶氏的生辰当成是白家先夫人的生辰了。
这贺错了寿不是什么大事,可问题是两位夫人一个死一个活,好好的喜宴被他当成冥寿来庆贺,这可就太尴尬了。
当然,尴尬的肯定不会是九皇子,而是叶氏和白兴言。二皇子十分无奈,刚想提醒君慕楚一下,说他搞错了。可这时,后进门的大皇子却开口说话了——“哟,怪不得门口儿抬了那么多冥礼,我瞅着好像还有几个宫人在烧纸钱。闹了半天今儿个是白家上一
任当家主母的冥寿,这误会可就大了,本王还带了喜礼过来。”说完,转身跟随侍的太监道:“赶紧的,把咱们带来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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