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凛很是诧异,原本觉得自己对她敞开心扉,两人之间的距离应该再近几分。可是看这丫头的模样,怎么像是……生气了?
“染染。”他试探地问她,“你,生气了?”
她摇头,“没有,就是突然有点明白你为何选择了我。”
君慕凛一愣,“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我突然明白了你为何总是三更半夜来搅我好梦,又为何几次三番与我亲近,同我交好。原来不是缘份美妙,而是因为同我在一处你不会感到不适,我是极难得的一个不会让你敏感的女
子。”
她有些自嘲,还以为穿越一场,老天爷补偿给她一个盛世美男,闹了半天人家不过是不得不选择了她。因为除了她以外,他无法接近任何女人。君慕凛却有些急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虽然对你不会有不适的反应,但那也不过就是起初有些好奇,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去接近一个女子?染染你不要这样想我,这莫须有的罪
名扣下来,可就白瞎了这些日子我待你的心思。”他看着白鹤染往屋里走,赶紧在后头跟上,这辈子活到二十岁,还从来没干过跟人解释这种事。他不怕误解,误也就误了,反正于他来说这世间根本就没有几个要紧的人。包括皇上问话也只是如实做
答,解释什么的从来不多说一句。但是现在,君慕凛真的有点儿着急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很怕白鹤染生气,很怕白鹤染一生气以后就不再理他,虽然他可以再不要脸一些,再赖皮一些,天天来夜夜来,但总归一头热的行为不如这些
日子那么自在。
他心疼她在白家小心翼翼地生活,生怕哪天她一个疏忽就有了什么闪失。二十年了,能让他君慕凛如此相待的女人,只她白鹤染一个。
他一直跟她到床榻边,看着她没有顾及地抛开外衫,拖掉鞋袜,然后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背对着他,再不肯说话。
君慕凛心里挺难受,轻轻扯了扯被子角,憋憋屈屈地乞求:“染染,我错了。”
白鹤染没好气地怼他:“你有什么可错的,不是说我想错了吗?”
“不管到底是谁错,反正你现在不开心了,那就是我的错。”
“你错哪儿了?”“我……我错在不该惹你生气。但是染染,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不是色迷心窍的登徒子,也不是没有女人就不能过日子。其实这些年我一直觉着我这毛病挺好的,那些女的说我长得好看,一个个
总想着往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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