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鹤染没说什么,其实若想治也是能治得好的,主要看由谁出手,若是阿珩在,一定治得好。
“那正好,我也没想治。”君慕凛抓上白鹤染的手腕,“走,咱们去后堂坐,这里人多。”说罢,冲着落修使了个眼色。
落修自幼便跟着他,自然明白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于是拍拍默语的肩,“走吧,咱们去门口候着。”
默语不同意,“马车上也就算了,眼下我家小姐跟着一个男子进了医馆内堂,我再不跟着就是失职,回到府里是会被打死的。”说完,转身就要跟着进去。
可还不等迈步,一把就被落修给拉了回来,“你如果跟着去了,现在就会被打死。”
默语一惊,再看落修,哪里还有那一脸阳光和笑容,就连两只酒窝都变得凶残起来。她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跟着出去。临出门前又往通向后堂的小门处看了一眼,总觉得跟二小姐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似乎有些印象,但她确定没见过。毕竟那种长相的男子,哪怕只是远远瞧上一眼,也
能记住一辈子的。
可若是没见过,这种若有似无的印象是从哪里来的?
国医堂的后堂很大,比前面还要大。夏阳秋带着他二人在一张方桌处坐下来,君慕凛同同白鹤染在一边,夏阳秋坐了对面。
刚一落座,夏阳秋便将一只大木盒子移到桌子中间,然后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套半成品的金针来。
白鹤染的眼睛一亮,“这么快就做出这么多?虽然都是一寸长,但这么短时日……呃,这么短的时日是不可能做出来的。老前辈是很之前就已经在做了?是自己要用还是其它人拜托您打制的?”夏阳秋摇摇头,“没有人拜托我打制,也不是我自己要用的,我只是在数月前突发其想用纯金打造灸针,然后等一位有缘人来把这些针取走。只是没想到,有缘人是等到了,但要的针无论从数量还是规
制上,都超出我的想像。”君慕凛凑过来同她讲:“夏阳秋是东秦第一神医,皇家一直希望他能进太医院任职,可是他不愿意。两方僵持了近十年,最后皇家妥协,出银子建了这间国医堂,并封了他大国医的名号,让他留在京中
造福百姓。”
夏阳秋就像没听见这些事情,只专心看着他那些针,一根一根数过去,一共二十一枚。
白鹤染打从三岁那年起,对行医者一向格外尊重。那年她被爸爸打得奄奄一息,是凤家的爷爷用医脉一族传承下来的精绝医术救了她一命。虽是没有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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