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这才说道:“不过,当初时候,苏奕哥哥也是被迫的,他也很可怜的,姐姐你这一年来一直执意要解除婚事,却从来忽略了这么做时,苏奕哥哥的感受……”
声音越来越弱,唯恐再说下去,会伤害到文灵昭似的。
可文灵昭却似已经明白了,神色复杂道:“你说的不错,我心中一直把他当做了一个百无一用的赘婿看待,从没把他当回事。”
“也正因如此,我才会不惜一切代价,要自己来解决这桩婚事,从没有指望在这件事上,他能帮上什么忙。甚至,还经常担心他会仗着夫妻的名义来亲近我……”
说到这,她清丽的脸庞上浮现一抹浓浓的自嘲,“可如今,我才发现,这一年多来,我所坚持的一切,似乎就是一个笑话……”
声音中透着说不出的失落和怅然。
“姐,你莫要再说了。”
文灵雪柔声劝慰,“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苏奕哥哥也从没有放在心上,你……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就好。”
“若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了……”
文灵昭幽幽一叹。
连她都没想到,那个被她无视的名义上的夫君,那个修为尽失,如若废人的少年,在时隔一年多的时间后,却竟已成长到了一个足以让她都只能仰望的地步!
西山茶话会上,他剑杀群雄,饮尽风流。
总督府之战中,他纵横捭阖,所向披靡。
强大如先天武宗,都沦为其剑下亡魂!
这一切,显得那般不可思议。
可文灵昭知道,这是真的。
连被她敬畏的天元学宫宫主宁姒婳、都视苏奕为道友。
为了维系和苏奕的关系,宁姒婳甚至不惜把稷下学宫副宫主陶铮和水月学宫副宫主陌花缺的脑袋都斩了下来,亲自送往苏奕那里!
也正是看在苏奕的面子上,宁姒婳收留了她的父母和族人,让得他们在天元学宫有了避难之地。
这一切,就如一柄巨锤,将她内心所坚守的某种执念砸得稀巴烂。
也是这时候,文灵昭才终于意识到,当初在这天元学宫,苏奕为何有底气敢说,有朝一日,他会前往玉京城苏家亲自解决这门婚事了。
因为他,真的有机会办到这一步!
可笑自己那时候,把这些当做了荒谬不堪的笑话……
忽地,文灵雪似鼓足了勇气似的,怯生生开口道:“姐姐,我……我明天想去看一看苏奕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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