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虎摇了摇头,“这不一样的。我喜欢他给我的,但我最欣赏他这一首。”
说完,他忽然伸出脚,在三个偷懒的兔崽子屁股上一人踹了一脚,踹得他们狗吃屎之后,扔下一句加练半个时辰,就抱着小女儿,一口一口地亲着,笑呵呵地去了一旁。
“人生啊,真是愈发寂寞了!”
——
大夏贞观元年,广陵州,一处山间。
大约三四年前起,此山就被当地朝廷封了,山间盖起了一座山庄,广陵州州牧李知义还不时亲自到场,监督工程进展。
而自半年前起,更有无数的物资被悄然运送进了此间。
今日,这处被封禁的山中,迎来了一队特殊的访客。
他们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山庄。
沿路上,他们瞧见了跑着四轮小车的木质轨道、巨大的木质杠杆、被打磨得奇形怪状的玻璃镜片、一方方高低不同的清澈水池、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工具
当他们来到山庄的大门前,一个身影从里面走出,看着来人,笑容和过往一般,温暖纯真。
“母后,阿舅。”
——
鲤鱼港,曾经广陵州出发南洋的第一站,如今已经因为贸易和移民,繁盛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曾记酒楼,作为鲤鱼港最大的酒楼,今日也照例是人满为患。
在大堂正中,一个搭起的台子上,一个说书先生正在眉飞色舞地说着。
“建宁王当时,虽只是一个小小的谏议大夫,实职更是户部一个小小郎中,但那萧凤山却也依旧不放过他!要说那贼子也是了得,看出了建宁王的不凡,硬是分出了足足数千精兵,将建宁王暂住的县衙围了个水泄不通!别说一个人进出了,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但建宁王岂是凡人,以通天彻地之才,直接请了仙灯,坐在其中,自县衙之中,飞了出去,让那帮意图作乱的乱臣贼子目瞪口呆,望灯兴叹,而后知天命之不在己!这才有了后来淮安侯,一人劝降的事!正所谓仙人临凡,济世救人!乱臣之心,不堪一击!”
“好!”
堂中登时响起了一阵叫好声。
坐在临窗桌旁的一个男人嘟囔了一句,“这不扯嘛,真要飞起来,那还不给射成靶子。”
但话音方落,立刻惹得周围人怒目而视。
台上的说书老头又开口道:“建宁王虽然困龙入海,逃出生天,但中京城中,却是惊变突起,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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