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昀并不动怒,“这么有底气?你是在说那位潜藏在我朝堂高层的那位北梁暗子吗?”
玄狐的面色猛然一变,夏景昀眉头一挑,嘿!随口一诈,没想到还真的诈出来了。
“那位被你寄望希望能够在朝堂上给我们添麻烦的人,已经被我抓出来了。”
玄狐的眼睛猛地瞪大,“不可能!你们绝对找不到他!”
夏景昀将那本折子打开,展露在玄狐面前。
看着绣衣局的大印,看着那些他都不知道的杨维光生平,被破碎了最后一丝幻想的玄狐蓦地喷出一口血。
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夏景昀收起折子,缓缓起身,“看好他,别让他死了。我还要等着将他凌迟,震慑宵小呢!”
说着他转身走出牢门,牢门内,玄狐凄然高呼,“北梁人!你们何其愚蠢啊!”
那随着手臂摇动而带起的铁链声音,就如同他那破碎成了一片片的意志,徒劳地碰撞。
走出黑冰台,夏景昀只感觉到心头那股郁结也纾解了不少,朝赵老庄主告别之后,便坐上了马车,去了户部。
随着他如今在朝廷的地位如日中天,善待下属的名声又早已远扬,户部这帮人就跟打了鸡血一般,都不用谁催促,从上到下,不仅没有人敢阳奉阴违或者摸鱼度日,相反个个卯足了劲,要登上那近在眼前的青云梯。
以至于夏景昀先前离京那段时间,在两个侍郎和各司郎中的支撑下,不仅顶起来了,还将户部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不少陈年旧账,也都清理了一大半了。
夏景昀到了户部之后,便召集众人开了个会,核心思想就是一句话:好好干,前途绝不少了你们的。
以前说这句话就没人怀疑,如今位极人臣了,自然更是无人质疑,只有一片欢喜。
待众人欢天喜地神气完足地下去,夏景昀又将两个侍郎和各司郎中留下,商议了一些关于新政的事情。
时间就在这忙碌中,悄然流逝,当在户部的半日工作做完,夏景昀出了户部,也没坐马车,和昨夜刚回来的陈富贵一起朝着建宁侯府走去。
“陈大哥,伤怎么样了?”
陈富贵憨憨一笑,“一点拉伤,基本已经好了。”
夏景昀温声道:“你刚回来,就在府上好好休息,何必这么折腾。”
陈富贵摇了摇头,“先前陛下和太后才险象环生,公子如今万万不能出事。”
“那就调教几个信得过的,你总不能一辈子当我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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