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这份恩义。”
成王妃叹了口气,“娘娘,今日妾身来,是得知了一个消息,想来告诉你的,如今看来还是不告诉你的好。”
淑妃面色猛地一变,“什么消息!是不是他们把绍儿怎么样了?”
“临江郡王好得很,听说已经接受了陛下的赏赐,即将搬到宫外的府邸居住,为东方皇族继续效力。”
成王妃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放在桌上,看着被儿子的选择彻底打蒙了的淑妃,“娘娘还想继续做梦就别看,想得知实情就打开看看,妾身告辞。”
说着她起身走出,留下忽然从一段温情脉脉的谈话中被生拽出来的淑妃。
她看着桌上的字条,迫不及待地一把抓到手里,在打开的刹那又停了下来。
当成王妃走出昭阳宫的正门,身后陡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长长一叹,最是无情帝王家,那至尊之位,至尊之权,宝座下面,埋葬着多少野心,也埋葬着多少血泪。
——
中枢小院,众人刚在议事堂中结束了一场关于传召各州州牧入朝,以及为河北士族依附吕如松该当何罪的简单讨论,正待离开之时,夏景昀忽然开口道:“万相、杨相,诸位大人,下官还有一事。”
众人的坐姿都下意识地端正了起来,扭头看向他,万文弼更是主动和善地笑着,“在座的都是同僚,高阳就不必客气,直说便是。”
夏景昀开口道:“按照路程,今日晚间,或是明日,萧凤山和吕如松就将被押解到中京了,如何应对,咱们是不是需要拿个章程?”
听了此话,不少人心头都有几分疑惑。
这有什么章程?
回京之后,一杯毒酒赐死,或者腰斩于市不就行了?
毕竟若不能坐实他们大逆不道之罪,陛下登基的合法性可就存疑了。
难不成你身为陛下阿舅,这场政变的直接推动人,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
卫远志如今是贯彻莽老二的策略,直接霸气道:“夏大人有何想法,直说便是,但凡有理,谁还能给你扯后腿不成?”
众人嘴角抽抽,夏景昀微笑道:“卫大人言重了,中枢议事,自当以议为重。集思广益,方能行稳致远。”
众人不禁颔首,觉得夏景昀年少奇才,却难得真是温文有礼,不愧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
而看透了他们之间把戏的万文弼则是心头一叹,主动接话,试图振作自己的丞相之威,“高阳有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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