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淑妃虽然同样悲痛地去往长乐宫慰问,但回去之后,许是实在感同身受,太过悲伤,只好借酒浇愁,饮了足足半壶酒;
德妃来到了崇宁帝面前,跪请他为自己的阿弟主持公道;
礼部表示,举子遇刺,是对春闱秩序的严重挑衅;
中枢表示,中京城乃天下首善之地,竟有此事,必须明查而严惩之;
于是崇宁帝明旨让刑部和黑冰台共查此事,限期破案.
在这样的氛围中,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西城的那座大宅,投向了那个本身就处在风暴眼中的秦家。
在所有的猜测中,秦家大公子秦玉文,就是那个最有可能的主使之人。
“逆子!平日里对你疏于管教,没想到你竟然犯下这等大错!”
秦家正堂,秦家当代家主伸手指着跪在堂中的秦玉文,气得手都在发抖。
秦玉文的神色也没了之前那么吊儿郎当的样子,带着几分惶恐和凝重,“真的不是我!”
“还要狡辩!现在也就是秦家往日的情分还有点用,刑部和黑冰台还没来拿人罢了!你还不赶紧交代,为父带你去自首,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秦夫人也在一旁抹着眼泪,“儿啊!你快快如实说了吧,咱们一起想办法,这一关未尝过不去啊!”
秦玉文语调一高,“我说了不是我!”
“逆子,你是要拖着秦家为你陪葬啊!我打死你!”
秦父气得不行,说着操起手边的茶盏就朝着秦玉文的脑袋砸了过去,茶盏在秦玉文的额头炸开,茶汤和碎片一起飞溅,鲜血缓缓从伤口中流下。
“住手!”
就在这时,秦家老家主拄着拐杖走了过来,沉着脸,“孩子都说了不是他,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父亲!”秦家家主急得直跺脚,“都这时候了,您还惯着他,他就是这样被你惯得这么无法无天,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的!”
老家主登时拐杖一顿,吹胡子瞪眼,“逆子!你还埋怨起为父来了?我的乖孙虽然确有嫌疑,但凭什么就一定认定了是他?证据呢?”
“如果有证据就不是我来找他了,是刑部和黑冰台来找他了!他早些坦白,我还能去向陛下和德妃求情,争取宽大处理,否则就为时晚矣啊!”
“但他已经说了不是他!你当你养的儿子,连这点分寸都没有吗?秦家什么风浪没见过,就这么点事就要让你去逼着儿子认下他没做的事情,去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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