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为太虚海境主持,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拒之门外吧?”
“就算不能将他拒之门外,你也不该引他往精金神铁处!”
南海龙君怒火不消:“随便找个地方将他打发就是,领他去取精金神铁作甚,伱这孽障是不是嫌为父命长,非要气死为父方才舒心?”
“孩儿不敢!”
敖江听此,更是委屈:“是他说要寻玄铁精金炼宝,孩儿才随口一提,不想他竟然当真……”
“我让你随口一提,我让你随口一提!”
话语未完,便见酒杯茶盏劈头盖脸而下,砸得他一身狼狈。
“夫君!”
见此,相随而回的南海龙母方才上前,安抚说道:“此事确实不能怪江儿,那镇元子分明有备而来,打的就是精金神铁的主意,哪怕江儿不提,他也会主动前去。”
“夫人!”
听此,南海龙君怒气方才平消几分,但还是难掩不忿:“既然夫人你也知晓,那镇元子心怀不轨,有意谋我南海重宝,那方才为何还将我拦住?”
龙母摇了摇头,平静说道:“若我不拦,夫君你当真要与那镇元子生死相搏?”
“生死相搏又如何?”
南海龙君大怒:“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龙母看他,摇了摇头:“夫君自认比佛门布袋托塔二罗汉如何?”
“……”
此话一出,便叫南海龙君沉默,不知如何回应。
龙母神色平静,话语无波:“那布袋罗汉与托塔罗汉,都是老辈大乘,又为佛门出身,乃如来护法随侍,斗战之能不用多说。”
“如此,六百年前,丹元会上,他们二人都败退而归,虽有七层玲珑宝塔,但也不敢祭出与其生死相搏,可见此人能为。”
“这还是六百年前,他新晋大乘之时,如今他之神通,胜过当年不知几何,夫君若与他豁命死战,那……”
最后话语,虽未道完,但已不言而喻。
“哼!”
南海龙君虽也知晓,但还是冷哼一声,强撑说道:“那是因为当时势在五庄观,他有好友相帮,大阵助力,那二尊罗汉不愿与之玉石俱焚,方才认败退去,如今在我南海,岂能容他张狂?”
“难道夫君就愿与他玉石俱焚,两败俱伤?”
龙母摇了摇头,沉声问道:“夫君可敢保证,大战起来,那一干所谓宾朋会出手相助,而不是作壁上观,还有调动大阵之后,定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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