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
司方行得见自由的那一刻,精神压力一松,人直直地倒下去,梁川一把扶住他道:“没事了老哥哥,咱来接你回家了!”
司方行笑了一眼,沉沉地睡了去。
宁宇就在边上看着,事态的变化也是他没想到的。
因为他不傻子,再打下去,只怕他们要完。
梁川对宁宇再次行了一个礼道:“青山不转绿水常流,小可说到做到,不日就把钱送到贵府上,多谢当家的高抬贵手!”
宁宇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准备回邕州,我兄弟既然已经带到,那就不再呆了。”
宁宇说道:“要是不着急,你可以先到我那里去,看你这兄弟这伤,是我手下人没轻重,我那里有些草药,帮你兄弟治一治,也算我欠你们一个情。”
宁宇的话外意是想说,这里到邕州路途还远着呢,就怕你兄弟撑不住,原来这人都是全凭一口气吊着,现在松了气,身子也就垮了,怕的就是这样。
孙叔博看了看司方行身上的伤情,摇摇头,的确不容乐观。
不要说司方行,还有一个耶律重光,同样也伤得不轻,人还躲在安平州不敢出来,等他们回去接。
梁川背起司方行对着宁宇道:“宁当家,要是能救好我兄弟,别说两万贯钱,就是二十万贯我也给得起!”
宁宇没有说话,吩咐手下人把枷笼砍掉,改成一个板车,让梁川把人放到了上面。
梁川又是一阵感激。
虽然司方行的伤是宁宇让人一手造成的,可是那时候两人并不相识。
都是为了利益,便谈不上什么恩怨。
恩怨只有故意而为之,宁宇可没有故意针对梁川而来。
司方行把钱交给心腹,让他带钱前往凭祥。
那手头的钱可不多,梁川给的钱先拿去应急,只希望能多争取到几天的时间,到时不知梁川会不会把钱带回来。
安排完这一切,宁宇组织起那些伤员,开始返回安平州。
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走的时候怎么成这德性了?
龙州守在大路的一帮人看得都傻眼了,宁宇这人特别狠,名声早就传遍整个广南,敢跟他们安平峒人叫板的人可不多。
他们除了怕穷就没怕过谁。
没想到他们还能让人打成这样?
喜事谁都想多问两句,好添个彩头,这种事又不光彩,龙州人也不好多问,放着宁宇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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